,她长大后又反过来将兄长的起居接管,两个人之间的羁绊早已超越了血缘与男女欢情的局限,命与运都紧紧纠缠。
在商人的观念里,这世上的所有都是利益的交换,唯有沈知墨从她这里获得爱不需要任何门槛。
他出现的太早,也爱得太满,理所当然将先机独占,沈妙棠爱得霸道,也乐得成全,如此便是情意相欢。
“你真是……”就算是满腹经纶,此情此景之下,沈知墨倒说不出来什么,他只知自己鼻酸得厉害,狼狈地抬手把眼遮着。
“你快些走吧,再晚些……我又舍……呜呜!”
剩下的那两个字被沈妙棠馨香的唇堵住了,身量纤瘦的女子霸道地钳制住他的下颌,软舌凶狠又急切地探进沈知墨的齿隙。他越是为她着想,她便越是想将这过度溺爱她的兄长重重地淫辱成凌乱堕落的模样,或许她远比自己预想中还要怀念沈知墨。
“舍不得,我便再留一会儿,”她只是亲着他,胯下便已生了热,未点灯的房间里,沈妙棠眸光热切地看着她容色出众的哥哥:“我总不能这样回去……哥哥用嘴帮我。”
“愈发地不成样子了……”
端方温和的如玉君子幽幽地叹了口气,俊颜染着羞赧的绯色,只是他从不会拒绝沈妙棠的任何要求,身子便顺从地变成了跪坐在床上的姿态,一手将自己批垂的如瀑长发担在左肩,一手动作轻缓地去撩沈妙棠的裙摆。
昏暗的房间教他瞧不清楚那系的繁复的衣带,只好将前身压得更低,方才将那些复杂的绳结解开,不过这就使得他的脸与沈妙棠的胯挨得太近,那杆凶刃一方出来便抽在了沈大公子娇嫩的面上,惊的他狼狈地转头躲开,脸庞又似是发了热一般滚烫起来。
“哥哥躲什么?”见他羞耻地闭了眼睛,沈妙棠反倒更加恶劣地握着自己那肉物的底端往沈知墨的雪腮上戳,“你平时里不是最喜欢妹妹的这根宝贝,恨不得日日骑着它欲仙欲死吗?”
“怎么?”她压着沈知墨的后颈,逼着眉眼如画的年轻公子将唇贴在她龙蟠虬结的性器上,“底下那张嘴吃得,上面这张嘴就吃不得?”
净是浑说。沈知墨是想这样斥她的,可他转瞬便想起了自己赤条条地被这小女子压在身下翻云覆雨的时候,舌头便立时僵直起来,再做不出任何反驳。他嗔怨地瞪了沈妙棠一眼,然后才犹豫着张开了嘴,含羞带怯地含住了那肉物的顶端。
湿热的口腔引得沈妙棠轻逸了一声愉悦的喟叹,她轻抚着沈知墨微颤的肩膀,喑哑的语调中欲色不加遮掩:“哥哥……再含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