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树国去了多珍，那边现在好像也很少放烟了，不知还能再看见几回。”

好不容易将人送回去，今天一早杨佳曼又闲不住，电话轰击着原予来玩。

“也是有困。”

“……你，你……嗯啊啊啊——哼！”

“你故意的吧！！”她抓起地上不什么东西就往上丢。

原予低声重复她最后一句话，趴在栏杆那低着，天空安静一瞬，今晚最大的一颗烟在她正前方爆开，飞扬的火好像已经扑在她脸上，前的光景并不清晰，她半眯着，看着那一团团火光，左耳右耳被不同的声音震得发麻，发尖锐刺耳的名叫，也跟着僵得四分五裂。

“你没看过烟吗？激动成这样。”

“你不说话我挂了！”

“我才不去。”

“这个真的不好看，你等我有时间去找好看的给你放。”

“不对不对，不是那，是对面。”

“诶呀你别动了我去找你。”

“看到了！”

“看到烟了吗？”

在她要被挤成饼的前一秒，原予果断从栏杆的缺来，她跟着惯在地上猫着腰快走几步撞在树上，一路从坡面路上下来，翻个墙离开那片人山人海。

言雨楼本来没抬，听了她的话还真看一。

“喂？”她没带着好气的接起来。

“我也不知多大，就是他在屋里教我骑自行车，学了半个小时一直往前骑，没拐弯。”

“是啊，别人都在墙那边，你这这边，当然不一样。”

“气氛不一样啊！”

“啊？”原予立转找着四周，她后一栋三层的小白楼台上，言雨楼站在那，居临下。

原予要了，白钟懿怎么混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单纯。

“这才十啊你不睡觉的吗？”

“什么光。”

“那就接着睡。”

“录下来发给那三个小傻，都不知被挤到哪里去了，肯定烟也看不全。”

那一瞬间后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有多大？”

“还能看几回啊。”

价搭才正常，如果只是用嘴的，那总会有某个环节差错的，你就自己观察就行了。”

他听见这一声后就在那边笑，笑得人心。

昨晚烟秀结束后，原予趴在台安排几个回家就用了大半个夜晚，全京的人好像都跑来看闹，他们这楼下也无下脚，言雨楼早就回去睡觉了，留她自己对着地图指挥三个更加路痴的女人。

原予一步一步把楼梯踩得砰砰作响，走到台上一坐下，也不看他。

说罢原予就要挂电话，杨佳曼在那边“诶诶诶诶诶等会。”

小白楼和长西隔着她翻过的一墙，都在不南广场里，整个天空被她包揽，无数的烟就开在前。

“不是，你要拐一个弯才能掉，那个路不能拐弯！”

“那算了。”他直接转回去了。

白钟懿反应不过来她的嘲讽，就被推着站起来往前跑，烟盛典要开始了，安保拉开前面的隔离带，所有人一拥而上。

电话打不通，视频更不可能接，连她自己拿着的大衣外都不知丢在哪里，原予抱着肩膀在墙外脚，言雨楼的嘲讽电话从不迟到。

她回答地特别定，同时努力仰着，从墙看着一半的天。

“那房大的。”

一瞬间原予的前后左右全都挤满人，她手里剩下的半个冰淇淋被撞掉地上，挎着的包包好不容易才从两个人中间来，抬时那几个同伴都不知被挤到哪里，不去不来，她只能跟着人往前平移，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不少。

“哇……这也不是很好看啊。”

原予把她们四人拉个群，一条条视频发去，杨佳曼倒是回复她了。

“上来，门没锁。”

昨天到家都凌晨五了，她怎么这么有力。

“你确定那是个房？不是他在京街上打的地铺？”

“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