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化成水,丹枫给他理了理头发。他不得不承认乱红的审美,尽管乱红人品很差,但她的审美整个业内没有几个能与之匹敌的,丹恒的眼睛漂亮,雾蓝色的,像山间湿冷凌冽的风,漂亮,但是疏远,被这样的眼睛盯着看,以那样恐惧的神情,绝对臣服投降的意思,乱红说的对,这部定然是要大卖的,没人能在这种仙人被拉到泥潭里般的反差下把持住不缴械投降。
丹枫不介意他哭得更厉害一点,他哭得真的很漂亮,乱红大概要评价为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丹枫挺赞成这句话的。他压住丹恒的左腿,把腿心掰向自己,然后猛地挺腰,整根性器插送进去,丹恒喊哑了嗓子,没有快感,只有撕裂的疼痛,很痛,痛到耳鸣。他握住拳,指甲抠进手心的肉里,分走了些下身的疼痛,但也只是一瞬,丹枫也只给了他一瞬时间适应,然后就是无规律的抽插。
很爽,对于丹枫来说的,穴肉湿软,紧紧贴在阴茎上,明明不是用来交媾的器官也能让人如此快乐。小穴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此刻死绞着肉刃不松口,丹枫拍拍他的腰:“放松。”
“你们这是强奸。”丹恒死咬着牙,口腔里血腥味顶得他想吐,他必须死咬住,仍旧有破碎的呻吟从牙缝里冒出来。
丹枫动作不停,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一下一下顶到最深的位置,挨过了最初的疼痛,在阴茎磨到某个地方时丹恒终于卸了力,一摊春水般没骨头似的瘫在床上,任凭丹枫磨那个敏感点,终于崩溃般叫出声:“嗯,啊,别这样,我,哈,啊。”感觉颅内在放烟花,眼前灿白一片,就这样也会高潮吗?好恨,丹恒失神地盯着天花板,打心底唾弃自己。
好可爱。精液溅在丹枫小腹上,当然更多的在丹恒自己身上,丹枫爱惨了他这幅失神破碎的模样,眼底无光不聚焦地盯着天花板。好可爱。他是那么青涩,他连叫床都不会,但他只要躺在那,不克制地惊恐尖叫流泪,就是别人一辈子学不来的万种风情。手底下的皮肤细腻柔软,丹枫轻轻抚摸他光洁的小腹,被顶得凸起来,好想灌满他,他会哭吧,他哭起来好美。丹恒不再挣扎,也许是累了,睫毛垂下来挡住半只眼睛,沉默着流泪,像只破碎的性爱娃娃。
他不知道丹枫到底做了多久,丹恒从未如此深刻感觉到他活着,又从未离死这么近过。他好想捂住耳朵,只是捂住耳朵不要听见自己堪称屈辱的呻吟都会让心里好受一点点。
丹枫喘息着伏到丹恒颈窝处,他身上好香,石榴味的沐浴露。丹枫承认他不算合格男优,不该对同事动感情,只是他身子好软,很想抱,很想看他哭得更厉害一点是什么样子,很想,听他娇喘着柔媚地叫床是什么声音。
“卡!”乱红终于吃完了面,喊了一嘴开始收拾筷子。
喊停立马停是职业素养,多动一下都算强奸,虽然已经算了。丹枫从丹恒身上起来,丹恒仍失魂般躺在那里,丹枫向他伸出手想拉他一把,被丹恒偏头躲开,意思很明显。丹枫无奈,自己穿好衣服,给挣扎着爬起来坐着的丹恒披了件外套,外套堪堪盖住大腿,整个白皙的胸膛都露在外面,星星点点布满瘀血和牙印,淫靡漂亮。
乱红开门进来,看见站在床边的丹枫劈头盖脸一顿骂:“人跑了我跟你没完,你他妈当我这嫖娼妓院呢,谁让你亲他的,谁让你亲他的!”她过去看丹恒,丹恒悄无声息地坐着,床单上好几处血迹,分不清到底是哪里流的。乱红喊不动他,抓着他的手签了合同盖手印,印泥粘在手上黏糊糊的,丹恒翻过来看向掌心,刚刚这里被自己的指甲抠碎也流了血,坐了许久,他以为已经恢复差不多了想站起来,却扑腾一下跌倒在床边,幸好有地毯,不痛,或者说远没有腿心痛得厉害。两双手急急忙忙要扶他,被他推开,他撑着床边站起来,走到丹枫面前,丹枫比他高,他需得抬头看他,丹枫低头看他,因为他要说什么,然后丹恒用了能用的最大力气,死命往丹枫右脸扇了一巴掌。得手后他直直出门,就裹着外套赤脚跑了出去,甚至来不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