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伤了此。”方闻墨撤手指，净油膏重新蘸取了伤药，边将药膏送叶笑荷的边向柳劭问，“柳公房时是如何动作的？有无觉到异常？”

“而笑荷十二岁便来了初，故而我们一直都以为他没什么问题……现如今，只得等上几日，待笑荷的伤愈合后，测过他的度，再行判断。”

“只有去了吗？没有再？”

他慢条斯理地收拾了手上的药渍，回忆：“那位双儿起先一直没有来过癸，是为了行房方便才拓展的的度，拓成之后，发现他其实也有胞，于是没过二年便有了。

好，此刻被摸到的地方……正是昨夜被柳劭过之，叶笑荷呼微，五指不禁将被褥抓得皱起。好在不过片刻，方闻墨便停下了探查，只听他抬眸说：“琴弦与麦齿无恙，我要再往探探。”

羞耻使得叶笑荷脑中一片混，还是下的动静唤回了他的神智，垂看去，只见方闻墨的指已然伸了他的卵之间——抹足了油膏的纤长手指毫不迟疑地刺，微凉的指腹沿着的摸索着寻找伤，这再正常不过的检查动作，却引得叶笑荷的心怦怦，不止是脸，连他的也跟着了起来。

“麻烦哥哥了。”叶笑荷缩在被里，想到还要把小的浅给方闻墨测上一测，脸又烧了起来。

若有所思地了，方闻墨极为细致的往内涂上了药膏，那药膏化得快，三两下就叫叶笑荷的温给成了，在方闻墨的搅动下发的声响来。内里的伤被药一泡，只觉得清清凉凉，也不怎么疼了，叶笑荷舒了气，照着方闻墨的吩咐缩到床上躺着休息，方闻墨让他先不要动，省得药得到都是，也没让穿，直接给他垫了块布巾在底下，盖上了被。

“对，就了个，没法再！我本以为是他怕疼，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破了也就好了，可只往前了一儿，他疼得脸都白了，我哪里还敢动啊！”

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双儿的下，叶笑荷的疙瘩都冒了来。

于是方闻墨便再往里探去，一戳婴女，叶笑荷便似有所，等那指开始转动，他疼得眉一下皱了起来，着气叫了停。

“不麻烦。”方闻墨笑着了他的发，转同柳劭说起了话，不外乎是近期不得同房，饮该如何如何，清洁又该如何如何等等，柳劭早就在一旁等得厌烦，一挥手打住了他的话，让他跟婢女去说这些，自己这两天会同叶笑荷分房，以防打扰到他养伤。说罢他掉就走，本就和叶笑荷没有情，总不至于要他留在房里照顾人吧，家里又不是

一直看着自己的双儿下被别的男人的柳劭闻言啧了一声，不耐烦：“能怎么动，我给他了就往里了，也就了个，他就要死要活的。”

对于叶笑荷来说，方闻墨比起大夫，更像是他的兄长——在闻墨哥哥面前脱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当着夫君的面给闻墨哥哥看昨夜房时伤到了的……这实在……实在是……

“我有些怀疑，笑荷的内里是不是没长好。”方闻墨向二人说，“笑荷祖上，也就是第一代的双儿，他的内就有类似的情况，当时也是找万谷的大夫看了的，谷中有记录留下。”

“这样……”

“啊……”二人距离如此之近，叶笑荷能从方闻墨的里看到自己通红的脸，他张得发不声，只得应允。

年的大夫，可这还是多年来他第一次上手为叶笑荷检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