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早峰，祁祈很快就开到了方晓瑜所在律所的写字楼，他刚下车就发现了在一楼星克门坐着的盛行。

盛行面前摆了两杯咖啡，见他来了一也不意外，反而把一杯咖啡推到了他面前：“Long black，加不加糖。”

盛行并不介意她鄙夷的神，他也没再凑上去，低沉的声音回在楼里：“去吃个夜宵？”

盛行意味长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汤郁大方的回给他笑了一下，随即甩上了门。

盛行噗嗤一声笑了来，他抬看着汤郁，突然又变得严肃：“我可以跟你谈祁祈。”

「晚上想吃什么，麻辣拌？」

“什么？”祁祈猛地站起来，手抓起放在椅背上的衣服就往外走，“他怎么你了？”

“明天我节。”

“祁律师。”盛行抿了一咖啡，指尖慢条斯理的敲打着膝盖，仿佛这是一个悠闲的下午。

“明天呢？”

第二天早九，祁祈照常听汤郁汇报完行程和案度，待汤郁把最后一份文件摆到他面前后，她还是杵在原地，面为难。

这个王八，祁祈大步走了过去，拉开了他对面的椅。

“你有事快说。”汤郁只手推开他，走上两节台阶转过来，居临下的看他。

“是这样的，盛行。”汤郁倚在门，语气仿佛在说无关要的事情，可却是掷地有声，“祁祈的过去，我只会听他一人说。别人中的，我一概不信。”

“又或者叫你，祁公？”

“盛行昨晚来找我了。”

“怎么了。”祁祈很少见她有这样的神，他放在办公桌下的手不自觉的抓了边。

“他没怎么我。”汤郁拉住祁祈，抿了下，还是说了来：“他想告诉我你的过去，但我没听。”

“早开车回去吧。”汤郁拉开防盗门，“毕竟今天可是你近期可以开车的最后一晚了。”

“你不好奇他的过去吗？”盛行上前一步，音量徒然增大了几分，“我可都知。”

“少来这。”祁祈一也不意外他会知自己的味，两叠起，脆利落：“谁派你来的。”

了屋，汤郁才伸着脖吞下一直哽在咙里的，她把包扔在门，僵的走到沙发前，坐下去。

他走后的两分钟，她就收到了他的微信。

这是个诱惑力十足的条件，但她转就开始上楼，掏钥匙在锁里。

祁祈僵在原地，落下睑莫测的盯着她看。汤郁被他看的莫名其妙，半晌，祁祈还是抓着衣服走了。

“我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