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祁祈步步近盛行时，她看到他的右手惯的摸到腰后，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汤郁知，那是放枪的地方。

“好的先生。”

两人刚好经过了一家四川油火锅，祁祈闻着味觉得不错，停下了脚步，“吃这家？”

了几分可，整个人乖了不少。

汤郁被他说的张兮兮的，祁祈给她夹了一块小酥，语气温柔：“吃吧，没事。”

两人大快朵颐的在沸的红锅里涮着肚，桌上还摆了十好几菜品，汤郁边吃边嫌弃他：“你真是铺张浪费的代言人，祁祈。”

等到服务员推门来加汤时，祁祈才又重新拿起筷，吃起碟里冷掉的脑，有腥，像血，他低吐在旁边的纸巾上。

汤郁想不通，睛睁的大大的打量着祁祈。他脆放下筷，往椅背上一靠，双臂展开搭在凳上，大大方方的让她看。

祁祈棕的瞳孔逐渐放大，他抬起，眉皱：“为什么问这个。”

祁祈知她在犹豫什么，还是迈着长走了去，对服务员说：“两位，找个包间。”

汤郁也不知从何问起，张着嘴半天没说来话。

祁祈抿着嘴不说话，过了一会直接把手机递给她。汤郁接过，发现是盛行的个人档案。

“以后再告诉你吧。”

祁祈摇了摇，没说话，又给她夹了一块红糖糍粑。

汤郁瞧着他脸不对，自己也放下了筷，张的问他：“怎么了。”

祁祈没驳回，反而赞成的，随手把一整盘黄下了去。汤郁看着他的模样，羡煞不已：“我以后了律师也能这么有钱吗，随手就能买几万的衣服。”

“不知。”祁祈实诚的回答。

汤郁哼了一声，这人怎么都不会说好话，祁祈桌上的手机突然亮起，他单手拿起解了锁，翻看了一会，渐渐放下了筷。

“七年前毕业于财经大学，毕业后在天际集团助理，槽过两次，现在了律师助理。”汤郁把手机还给他，“这不是很正常吗。”

汤郁看着他，骤然间心生不安，她一直觉得祁祈上这痞劲儿是刻在骨里的，穿着再好的西装也挡不住。明明是个正经的律师，怎么有时候那么像...黑社会的呢？

“有些人太正常了，反而很假。”祁祈律师久了，这锐的直觉一向准确，“回去把他任职过的每一家公司都查查。”

汤郁又想起他下车去找盛行时的模样，尾猩红，碎发散落在额前，她犹豫了半晌，还是开了：“你用过枪吗。”

汤郁看着他新买的大衣，又看了看他里面的白衬衫：“火锅...不太合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