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下的躯一僵，但没推开她。

可能姚遥只是从不会对他喊疼吧，祁祈想。

“睡沙发啊。”汤郁起拿过两个克杯和半瓶红酒，“脚杯摔碎了还没买，先凑活吧。”

汤郁撇了撇嘴，哼了一声。

他清澈的声音从旁传来，像日里的溪：“你们长得不像，但是都很倔。”

喝了一酒，他抬再看低沉的汤郁，她从不说她的失落与难过，但会写在眉宇间，沉在睛里。

祁祈在她家已经凑活惯了，从善如的接过，倒了半杯。

汤郁将信将疑：“真的吗。”

祁祈抿了一酒：“你的奖励用完了。”

汤郁用脸在他膛蹭了蹭，睛没睁，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肯定的说0前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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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霖睡着了？”祁祈脱了鞋走去，又穿上了那双粉红的绒拖鞋。

“嗯，睡着了。”汤郁，“要不让他今晚在这睡吧，再折腾也累。”

怀抱是温的，汤郁困意上涌，迷糊时她听到祁祈说：“我不能承诺你什么。”

祁祈抬手，落在汤郁的，顺着发丝抚下去，摸到她凸的背骨。汤郁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往他那边靠了靠，还是低着，没看他。

祁祈握着杯把的手一顿，骨节泛着白，望向她倔的双。

两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夜里气温变低，汤郁跑去储柜拿棉被，又重新回到祁祈怀里。

“我要的是现在。”

要论格，她们都倔，都要，咬碎的牙要再混血往肚里吞，绝不喊疼。

汤郁抬起，祁祈很淡然，仿佛说的话与自己无关。

可是他在难过。

汤郁收起嬉笑的模样，睛直直的望向他：“我和她像吗。”

汤郁摇了摇，垂下脸：“作为助理，我应该的。”

要说长相，两人毫无相似之，姚遥是气场十足的艳，初见时会前一亮，然后烙印在心底。而她，可能第一见只觉得是漂亮的，她就像缓缓绽放盛开的红玫瑰，愈演愈烈，最后在不经意间勾了人的魂魄。

他摇了摇。

祁祈脱下外松开了领带，真诚的说：“今晚谢谢你。”

她脆放下酒杯，跑到祁祈怀里，手圈住了他的腰。

“他睡这，你睡哪？”祁祈和她坐在窄小的沙发上，长被困在茶几前施展不开，祁祈微微把茶几向后踹了距离。

两人喝了几，汤郁挽起发，笑嘻嘻的说：“为了表示谢，我是不是可以有奖励啊。”

这算不算在喊疼？

“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祁祈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伸手解开两个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