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才从昏迷中被肏醒,身后的快感却几乎将比干再次肏昏过去,层叠翻涌的淫浪,一层更胜一层,身前已然喷射过尿水的红肿小口只能寂寞的翕张着,无用地吐出一些透明的涎液为情事增欢。高潮时的叫喊让他近乎失声,除了被身后顶撞出一些不成语调的沙哑呻吟,他如今已经连阻止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了。也不知这父子何处来的这体力,月已上树梢,肿胀的肉穴依然在不停地被大力撞击,非撞入最深处不得出。才被意外打开的结肠根本不知顺从,试图合拢反抗两只凶兽,却被残忍至极的反复撞开直到学会柔顺地打开自己承受男人的肏干。
被肏得涣散的目光无神的盯着天顶,涎液从无法合拢的唇角滑落,赤裸的肉体被父子两人温热的呼吸占满,炙热的口舌在蜜色的肌肤上肆意留下见不得人的痕迹。这具身体兀地僵直一瞬,又在连续不断地肏干中再次软化下去,无数次到达极点的肉体在父子二人满满的情欲间一次又一次攀登到极致的高潮,直到两头淫兽最终发泄完自身无尽的欲望。
紧实的小腹被精液灌得鼓起,本不该承受两根的部位在淫物拔出后徒留一个黑洞洞的小口,留的太过靠里的浊液被结肠口锁住,除非依靠外力否则直到天明,大司命体内都会留下帝王家的子孙后代。
夜已深了,勉强唤回心神的比干颓坐在供桌上,双腿大张,漆黑的供桌上一片星点白斑。只见肃穆的宗庙内,大司命正用手塞进自己被肏得合不拢的肉穴内,清理被留在体内的残浊。
相对过短的手指根本无法抵达深处抠出深藏的精液,反倒又很是刺激了一番尚有余味的穴肉。酸软昏涨的身体被勉强撑着翻了个面,饱满的小腹在主人的狠心压榨下,抵在了坚硬的桌角上。“啊!……哈啊……呃……”比干兀地一用力,反倒是自己先无法承受这粗暴的对待方式,小腹一阵痉挛,腿差点软得摔倒在地上。不过效果也十分显著——紧闭的结肠口终于舍得将紧含的精液缓慢吐出。但就连缓慢淌过的精液都能给敏感至极的肠肉带来一丝快感,平素庄严圣洁的脸上,早已被肏到恍惚的神情尽数占据。
“父王他们就如此对待王叔?”早不知道偷窥多久的二皇子阴沉着一张脸从殿外缓步走入,身下衣袍高高顶起,“连事后温存都不同王叔多留?”
“阿寿?!”正被精液折磨得难耐的大司命愣愣地回过头,爽过太多次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你……”
殷寿一边拽下裤腰一边毫不留情地覆上比干的身体,青年人的体重将司命脆弱的小腹狠狠撞上桌角,将比干未尽之语皆撞回腹中,只留下一片痛到极致后的沙哑惨叫,身后半敞的穴噗得一声爆出无数精水,淅淅沥沥洒了满腿,穴心的嫩肉颤巍巍地开合,显然就连粗暴地撞击都让这具身体爽得无法自已。
“父王真是不公平,太子之位是大哥的,连王叔也是大哥的。那我算什么?”阴鸷的眉眼下是暗暗燃烧的怒火,无意中看到形似父兄二人的身影独自出行,万万没想到他因一时好奇的跟踪,会见到三人堪称淫乱的交媾场面。王叔满是淫态的清秀面庞让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升起的情欲,偏只能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明明都是父王的儿子,偏就殷启能有如此好运,殷寿简直嫉妒得发狂!
才被过度敞开的湿热穴心柔顺地吞入了殷寿的阴茎,多余的精液顺着肉瓣与阴茎的缝隙糊满了整个臀眼。殷寿冷笑一声,宽大的手掌恶狠狠打在布满手印的臀肉上,拍出一道荡漾的肉纹。“王叔的臀眼真是有够淫荡,现在还在恋恋不舍父王与王兄的精水不肯吐净!”
“啊!……阿寿……”接连的情事已经令比干精疲力尽,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吐露拒绝的话语。已经被肏肿的肉穴又迎来了一位更加粗暴的新客人,主人的疲惫半分影响不到肉道的黏腻,它甚至更敏感多汁,不断泌出甜蜜的汁液来让客人纵情。最好能将它搅乱得一塌糊涂,只能高高喷出淫靡的肠水不断到达情欲的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