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本就被帝王填满的肉道那里还能容得下一根手指,强行打开的缝隙却是引得肠中水液延缝淅沥而下淌了侄儿满手。与柔软肠肉不同触感的柔韧包块,在敏感的指腹下显得与众不同,殷启边盯着王叔的满脸痴态边用力压指,只见比干猛地一颤,被肠肉突然簇拥的手指与帝王的肉茎贴合的愈发紧密。
“多次撞击此处,王弟便能达到愈多顶点。”
说罢,也不叫殷启取出手指,帝王便挺动健硕的腰身在肉穴中驰骋起来,饱满的顶端碾着还压在淫点的手指直冲向内,双重的冲击从脊柱直攀大脑,司命的面上已经完全见不到往日的半分端方克己,满是被身后快感袭击的堕落之态。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冲击,殷启指尖满是肉道抽搐后躺下的淫水,顺着手腕、手肘再次布满此处地面。空闲的手握着比干抚弄自己同样坚挺却不得发泄的性器,目光越过司命越肏越下压的腰背直盯两人猛烈的交合处。父王体毛旺盛之地早已被王叔穴内的水液打湿,湿滑的肉道令父王的举动更加便利。腰身的冲撞将王叔直撞得贴上侄儿的身体,一声声黏腻的喘息印入耳畔,光是听就能知道王叔被肏的有多舒爽,父王熟练地光是简单的抽插就已经能让王叔丢盔弃甲,连身前之物都不需抚弄便能一遍遍到达极乐。
“啪!”
兴致所起,丰韵的臀瓣便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掌印,每一掌下,都是肉身的一颤和耳畔突然高昂的呻吟。似乎无论做什么王叔都不会拒绝,殷启转念,食指抵住比干的顶端,将即将涌出的精液尽数挡回。
“放……放开,哈啊……”比干本已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沉浸在情欲中的人突然被阻挡了道路,只想求饶着解放,双腿不自觉愈发大开,将身体压在身后唯一的连接处以躲避身前作乱的手指,却只让肉穴吞吃的更加深入,“……呃啊……不……”
肉道中学习的手指早已取出,满是淫液的手指依着父王的教导转移至柔软的乳肉处揉捏,肠液在胸乳间画下一道淫光,指尖玩弄着挺翘的乳峰,红艳的肿大在手中揉搓变形,殷启低头施行一早便在脑海中反复的构想。果然如他所料,齿间的乳柔韧弹牙,是与王叔的舌完全不同的触感,乳肉在舌尖挑弄着玩耍,称得上殷启弱冠之后第一件爱不释手的玩具。待殷启玩耍足够,右乳涎液、齿痕遍布,已是一片狼藉。
“父王。”殷启催促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王叔身后的穴。
帝王凶兽般的眼威胁般从殷启面上滑过,本该让人恐惧的目光却在王叔的吸引之下令殷启生出反抗之心,他开口道:“父王已经用得够久了。”
帝乙凶狠地瞪他一眼,纵然情欲上头,但属于帝王的清醒依然占据着一席之地,此次本就是教导皇儿的一课。帝乙未置一词,沉默着加重了动作,似乎已经适应了身后动作的比干被突然的举动肏得再次加剧了喘息,半趴在侄儿身上,承受帝王最后的冲刺。
终于,白浊抵在最深处射出,帝王宽阔的胸膛上晶亮的汗珠在月光下反着亮。司命满背的汗液在腰窝汇成两滩浅浅的月,剧烈起伏的胸膛似才濒死过一回。帝王的肉茎缓缓从穴中拔出,湿亮的肠液牵出一道银丝,被肏了许久的穴连闭都闭不拢,只留下一个湿红的肉洞缓缓向外吐出些许白沫。
夜色甚美,皎洁的月给肃穆的大殿蒙上一层柔光,但殿内三人都无心观赏。漆黑坚硬的供桌印得大司命的一身皮肉又柔又软,两双相似的目,一道淡然,一道贪婪,皆凝聚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