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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嫦觉得自己热得快要烧起来了。
她陷在又软又密的网里,无论朝哪个方向挣扎,都会被水一样柔和的力量推回来。
缠在身上的丝线越收越紧,慢慢陷入血肉,勒得骨头都有些酸痛。
江宝嫦出了一身的汗,皱眉道:“放开我……”
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胸前伏着一颗黑色的头颅。
陆恒散着长发,脱得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跪在她腰间,专注地亲吻着颈间的暖玉。
她的双手被他紧紧按在床上,十指交缠,掌心相对,指缝间充斥着黏腻的汗水。
病中的江宝嫦失去了如影随形的清明,变得迟钝了许多。
她昏昏沉沉地发了一会儿呆,试图挣脱陆恒的掌控,哑着嗓子道:“子隐,我好热……”
陆恒的手抓得更紧。
他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不等江宝嫦反应,便叼着暖玉喂到她嘴里。
温润的玉石散发出淡淡的暖意,带着他的津液和残存的药味,在江宝嫦的舌间辗转。
没多久,咸涩的泪水也流入口中。
江宝嫦是遇强则强、遇弱则弱的性子,难以招架陆恒的温柔攻势,更拿他的眼泪没有办法,只低低地叹了口气,便放弃抵抗,任由他摆布。
暖玉沾满两个人的口水,顺着纤细的玉颈滑回原位,沿路流下亮晶晶的湿迹。
陆恒像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贪婪地啜吸着微微干裂的朱唇、白玉般的鼻尖、微阖的眼皮。
他松开不再挣扎的素手,急躁地摩挲着江宝嫦的腰身,重重压向自己的胸膛,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去。
江宝嫦迟疑地回抱陆恒,握住一缕又黑又硬的长发,在指腹上轻轻捻了捻,颤声道:“你弄疼我了,轻一点……你出了好多汗……”
她不知道他的身体里怎么存了这么多水,眼泪不停地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水,没多久就把她泡进汪洋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江宝嫦,我真讨厌你……”
陆恒抽泣着咬住她的唇瓣,却不舍得用力,滚烫的舌尖贴着同样滚烫的肌肤一寸一寸舔过去:“这一个多月,我根本不敢闲下来,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想你,就怄得喘不过气……”
他把她的手从背上扯回来,按在自己心口:“你摸摸,我的心都快死了,都不会跳了。”
江宝嫦红着脸感受强有力的心跳,轻声道:“你胡说,明明跳得很快……唔……”
陆恒重新堵住她的嘴唇,带着哭腔道:“你还是别说话了,你只会气我,一句哄人的话都不会说。”
江宝嫦被陆恒亲得头晕目眩,身子被他抱着焐着,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倒松快了不少。
他拿着半湿的布巾,帮她擦拭汗津津的脸颊和手臂,伸手去脱小衣时,她面红耳赤地紧紧捂住裤腰。
“松手。”陆恒板起面孔,湿漉漉的长发散在脸侧和肩上,无形中消减了许多戾气,增添了几分俊美,态度再强势,也带着说不出的旖旎意味,“又不是没看过,害羞什么?”
“我……我自己来……”江宝嫦正在推拒,听见轻微的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