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的脸庞臊得火辣辣的，腰发力，在销魂的里缓慢冲撞，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得更些，摇：“不当兄妹，我想跟你夫妻。”

金戈认命地叹气，把座位让给夏莲，一边给她肩捶背，一边表述自己想在文书上现的内容，没多久就不规矩起来，右手松散的衣襟，握住一只弹的儿。

夏莲难掩好奇，披衣起，轻手轻脚地走到他后，往桌上看去。

灿若红霞的朵挂满枝，散发淡淡的清香，碧绿的叶沾着清亮的，在微风的拂下轻轻摇晃。

她的声音轻柔而定：“金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左手。”

长枪不知疲倦地着的，时而浅浅，时而猛，时而三浅七，渐渐皱了，撞了，捣了心。

有夏莲在，他再也不会自怨自苦，再也不会自惭形秽，再也不会羡慕别人。

他正在起草一份赘到李家当上门女婿的文书，写了不过短短两行，已经错了五个字，笔在纸上涂一个又一个丑陋的墨团，空着的袖上也沾了不少墨。

夏莲在破的痛楚和情的折磨下，难耐地仰了玉颈，鬓发间全是亮晶晶的汗，又问：“那你……还要跟我当兄妹吗？”

“我帮你写，好不好？”夏莲拿起掉在桌上的笔，在他的俊脸两边各画了三撇胡须，赶他起来。

两个人疲力尽地抱在一起，下依然相连。

金戈伏在桌前，咬着笔杆，正在苦思冥想。

淋漓的顺着合的隙来，金戈不知自己在第几次捣中稠的童，又在第几次捣中重新变，也不知夏莲是什么时候的。

夏莲半推半就地和金戈到床上，疑：“真的就一回？”

夏莲忍不住“噗嗤”笑声。

她了酸痛的腰肢，拥着薄被坐起，发现床边的柜上添了一只瓶，瓶里养着新折下来的石榴。

“夏莲，我……我还想再你一回……”他腰在她的后背上蹭，“你等会儿再写，快跟我来。”

他只是本能地把全的情她的，把漫长的岁月里积攒的思念和意，通过最原始也最直接的媾方式，一脑儿传递给她。

，钻狭窄却腻的甬，他哑着嗓回答：“是我想错了，只要你说得上，我就得上。”

金戈心神震，俯抱夏莲，嘴狂地亲吻着她的泪，的发狠撞最，在似痛苦似满足的声中，和她一起跌海，颠倒沉沦。

这一刻，金戈觉得，自己的躯已经重归完整。

第二天早上，夏莲在厢房的床上醒来。

“……完再说。”金戈着气拉下床帐，迫不及待地掰开她的双，俯亲向红艳艳的石榴。

金戈回和她对视，下一刻便面红耳赤地捂住文书，磕磕地：“我、我还没写好呢，这只是草稿，不许看！不许看！”

夏莲喜极而泣，双缠住金戈的腰，把自己结结实实在他的上，右手抚过空的袖，搭住他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