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下意识把双闭上，白净的脸变得通红，连说话都不再利索：“主……主快坐回去，仔细着凉……”

接她侍寝的公公正靠着车辕打盹儿，瞧见她来，使一个小太监趴在地上当人凳，亲自扶她上去，哈腰：“请人坐好，才们送您回去。”

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跟他分享此刻的心情：“清平，我好兴……我母亲如果知我顺利侍寝的消息，一定会比我更兴……”

“我的靠山是贵妃娘娘，不是皇嗣。”崔妙颜打断他，“我知自己几斤几两重，只求父母康宁，弟妹平安，不敢奢望其它。若是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孩，招来贵妃娘娘的忌惮，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清平错愕地问：“为什么？主只有早日怀上龙，才能荣不衰，终有靠……”

他帮她褪去衣裙，视线每往下移一寸，都能从她上发现激烈过的痕迹，到最后退无可退，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脚尖，低声：“圣上似乎很喜主，想来过不了几日，主的位分就要往上升了。”

不顾面地往上爬，总比稀里糊涂地死在哪里得多吧？

他看着被挤的白浆，半玩笑半认真地：“朕的光果然不错，你和贵妃在床下一样大胆，床上一样风，活脱脱就是十几岁的她……你要是愿意，朕改天把她也召过来，着你们两个，好不好？”

崔妙颜从荷包里摸一把碎银赏给他，见他辞不受，脸上除去恭敬，又多了几分小心，隐约领略到权力的迷人之。

“你比端大不了几岁，到时候叫朕‘爹爹’，叫贵妃‘娘亲’，咱们一家三，大被同眠，必定其乐无穷。”

崔妙颜坐温泉中，熬过刚开始的蛰刺，慢慢放松下来，舒服地叹了气。

崔妙颜一直撑到回去，打发了迎上来贺的人，面前只剩清平一个，才放任自己疲。

她双膝一，向地面，被清平稳稳地接在怀里，迎着他既张又心疼的神，微蹙着娥眉，：“清平，我好累，抱我去沐浴。”

她拨了拨清澈的面，：“清平，你悄悄替我准备一碗避的汤药，别让夕月她们知。”

崔妙颜被魏玄骑着了大半个时辰，受了第二泡龙，自己也许多透亮的。

她伏在龙床上，把玉脸埋在双臂间，藏好自己的表情，双却合地分开，往后迎凑着激烈的撞击，羞：“臣妾本该听从陛下的吩咐，又怕亵渎了贵妃娘娘……臣妾视娘娘如明月，陛下幸娘娘的时候，臣妾若能在一旁端茶倒，为娘娘宽衣解带，便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妄想其它……”

崔妙颜把整浸在里，连脸也埋去，屏息片刻，忽然站起来，转面向清平。

可他看着她疲惫的神，注意到领鲜明的吻痕，瞳孔一缩，竟然破天荒地选择妥协，拦腰把她抱起，走向屏风后面的汤池。

直到天发白，崔妙颜才撑着酸无力的双走向车。

换往常，清平一定要找无数借推辞。

清平愣了半晌，把低下去，：“是，才这就去办。”

崔妙颜听着魏玄荒无耻的话语，底恢复几分清明。

这一次，清平没有回避崔妙颜的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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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也替主兴。”清平地回应着崔妙颜，心却像被蝎的毒刺狠狠扎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

无论如何，她已经踏上这条路，再没有回的可能。

慢把自己送去，赞：“真是个天生的尤……”

“清平……”她靠得极近，温的呼几乎扑在他耳边，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陛下得我险些受不住，不过……”

魏玄被崔妙颜的夹得实在舒服，也不跟她计较，笑：“你倒是孝顺……”

她不敢留宿，把衣裳穿好，还没下地，又被魏玄毫不费力地抱起来，面对面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