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知那天的人就是我，肯定不会同意我对你那些事。”

他值得信任。

“先不要急着拒绝我。”李泽言开，他每个字都咬得极其缓慢而清晰：“坐下来，听听我的想法？”

“至于我的人品…”李泽言顿了顿“你完全可以信得过。”

距离很近，近到你完全能闻来，男人上用的是和那天一样的同款香——和李泽言每一天都一样的，同款气味。

你沉默了。

先前忽视的细节被串联起来，你脑清醒得不得了，不等李泽言开，就继续：“看着我陷…你们的路里，很好玩是吧。”

迈去的脚在落下第二步便被一只胳膊拦下了，你原地驻足，面无表情。

你知自己玩不过他，但心中却有一声音在小声说，期待着被真正征服。

沉默良久，你开：“我可以答应你试一试，但我们要约法三章。”

李泽言没求，直起来，认真同你对视。就在弯腰直腰的这几秒内，他整个人的气场就好像恢复到叱咤金界的华锐总裁一般。明明语气未变，却带给人以无边压力：“但平心而论，如果你想换一份玩BDSM，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男人这么说着，你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何止不算太差，简直好到……哼，也不知是在多少人上练来的。

恰好你想试试看。

你冷哼一声，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丁迟疑和心虚都没有，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人，把别人当猴耍完之后，还这么理直气壮。

他的技术很好。

况且……

李泽言明白你讲的是什么，他：“知。”

从细微之展现的大观察能力让人心动，也让人害怕。

“我的技术你已经验过了，最起码还不算太差。”

“……！”你连忙向后退了一大步，不肯受他这一躬。

混迹商圈多年，尽李泽言才不到三十，但他观察人的能力和那些老油条不仅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他们一截。

但欺骗就相当于递白卷。

你晃了晃脚腕，没搭言。

毕竟就算被拒绝过，你也还是喜他。

事实确实如此，可是他也不该…

你闭了闭，还是没说话。

“耍人玩有意思吗？”

明明用的是问句，但音调低沉，生生被他说句成了一句命令。可这话音里边好像还藏了无奈和委屈，让你本不想拒绝。

李泽言了解你。

你偏了偏，不去看他。

李泽言听了，垂下去，细密长睫在他下打半圈影，莫名显几分脆弱来。你还来不及把自己心这错觉挥去，就听他轻声：“我怕你不接受我。”

“我看得来你需要什么。你需要的、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李泽言说这话时的语速明显降下来，他完利用了自己简直能被称为‘武’的声带，低沉如大提琴般动人的嗓音活像是神话故事中能惑人的海妖。

就像是考试卷上的试题，不同的答案对应不同的分数，诚实的答案不一定能得到分，甚至有被扣净的风险。

但面前的人是李泽言，你甚至连一句重话都说不来。

那天你张得手心冒汗，还有被打…悄悄并拢双时，男人明显是察觉了的。

“隐瞒你是我的主意。对不起。”好像有读心术似的，李泽言继续说。他收回手，两手垂在边，缓缓弯。

个人，你都能到直接甩手走人。

真是怔了。你暗骂自己不争气，没推开李泽言阻拦你的胳膊，转面对他，尽量保持平静的吻：“你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