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逆行之法转替靖沧浪功体,便不再细表。
约摸因功体之变,靖沧浪困顿乏力的时间与日俱增,明明睡眠已接近十个时辰,却仍觉身体困顿得厉害,精神更是涣散。而不知是否巧合,每当意识难得清醒些时, 总能见到海蟾尊那张脸。
那双暗藏着幽荧的狭长眼眸盯住他时,除了那股令人不适的居高临下之外,偶尔还会流露出几丝湿冷的,毫无感情的漠然 。这种如同某种爬行动物的目光,近乎使靖沧浪产生一股生理性厌恶。
靖沧浪直觉海蟾尊应是在自己昏睡中做了什么——他分明感受到体内有股不受控的奇诡元力正逐渐壮大。
可对于单刀直入的质问,海蟾尊不仅并无明确答复,他甚至反劝靖沧浪多做歇息。几次过后,迟钝如靖沧浪也看出了海蟾尊的态度。
但看出又能如何?
海蟾尊与他皆属圣方,除非靖沧浪决意离开明峦自行行动,否则海蟾尊总能占据制高点,以各项名目横加指责。然圣魔争战在即,身为圣护却做擅离之举,确实实属不当。
更何况,如今靖沧浪大部分时间都处于浑噩状态,汹涌的疲惫感一上来 ,莫说再做思索,就连保持清醒都是奢求。
也就忽视了身体上的某些问题。
比如经脉虽因前有伤势,后有奇诡元力胀痛不已,但未曾受创的腹部也已经坠痛很久;那圈金属环扣虽束缚身前,却不会使会阴乃至整个下身一直湿漉漉的酸拧着;又比如他已有数日只饮清水,若以元力维持身体消耗来看,那股奇诡元力也不该增长如此迅速。
眼见靖沧浪短暂清醒过后又逐渐陷入昏沉,海蟾尊拉开对方松垮裹住身体的亵衣,手指在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稍作揉压,又很快滑至将将系住腰身的亵裤,一勾一挑,那半软不硬的阳物现了出来。
掰开两条曲蜷的大腿向上一推,单手拢起柔软红肿的囊袋,就见一条隐匿于后方,眼下正微微鼓起的狭窄肉缝。海蟾尊用指腹在那闭合的蚌肉间磨蹭几下,竟沾上几丝腻滑体液。
“可真是……”
词语在舌尖上打了个转,又被收了回去。他眯了下眼,心道有些话需得在靖沧浪清醒时再讲才有趣味。
估算着逆行丹法既将女侣外阴造设的差不多,想来前后差上几天亦是无妨。本就不是真心相助靖沧浪转修这等功法,这会自觉前置准备做到此处已是尽够,海蟾尊心中当即少了几分顾忌,开始盘算如何把人收拾的更加合意。
首先便是那道过窄的牝穴。
娇嫩的新生入口虽不及指宽,却胜在只要稍加抚弄便有腻液隐隐渗出。
手指绕着穴口时重时轻的揉按几圈,偶尔以指尖顶入刮蹭,如此几次来回,手上便满是沁出的汁水。把持住靖沧浪下意识并拢的膝腿,海蟾尊借着体液的润滑,硬是将一节手指挤了进去。
靖沧浪一阵轻颤,本能的瑟缩身体企图避开,却被一只手掌猝不及防地按压住涨起的小腹上。
“……唔!”
与靖沧浪猛然睁开的双目对上,见其间只是浑噩,海蟾尊颇感的可惜低下头。
先是屈指刮挠转动,接着拖着紧咬的穴肉抽出些许,再没根插回,一来二去,撑开的穴口渐渐适应了手指的玩弄。
海蟾尊却没有趁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