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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永平入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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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奴隶生活的呢?

被剥夺自由、受这些做人作呕的东西捉弄已经多久了?

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微妙又朦胧的记忆逐渐远去,自己就像还连着神经会翕动的肉块一样孤苦度日。

他是奴隶。

本该没有名字、没有思想的,但他还隐约记得自己叫朱永平。

好像只有做梦时,才能感知到自我。

朱永平幽幽转醒,头很痛,脖子上的皮质项圈时刻提醒着他自己奴隶的身份,身体几乎不着片缕,只有隐私部位堪堪遮掩。

“臭婊子,还知道醒呢?”笨重又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起来凹凸不平的,像是声带被踩在地上摩擦,“这次还是不入选,我就把你剥了皮下酒。”

是那“东西”回来了。

它沾着粘液的墨绿手指拽起项圈就把朱永平拖翻在地,朱永平这才彻底清醒,想起这逼仄又散发恶臭的小屋是主人和他的栖身之处,身上也酸痛难耐。

“...是。”慌忙跪下。

那“东西”,是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主人,是自己的一切。

自己的主人,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不知何时起,这些思想就被植入了朱永平的大脑。

可能不算根深蒂固,但朱永平平日从未接收过其他信息,这些思想也就逐渐成为了他的全部。

对主人无条件服从、最大程度满足主人的欲望是自己每天的任务。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头脑中总有“朱永平”这几个字,按照这里的奴隶命名制度,他至少应该有一个人体器官的代称才对,好像大家都不知道他叫朱永平,平日生活也从未有人叫过他的名字。

朱永平只身来到这个世界,开启了从未体验过的奴隶人生。

端茶送水、洗衣做饭,甚至是充当主人的性玩具......总感觉自己不属于这里,不知道这种想法是不是因为自己活的太过辛苦而萌生的幻觉。

“滚你妈的,天天就知道睡觉,白长一个屄,如果这次王还是看不上你,你就等着吧。”说罢,主人抬手又要打,朱永平见状赶忙跑出了屋。

浑浊的天空分辨不出时间,天无飞禽,地无走兽,朱永平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似乎身处一个村子,家家房屋都是用石头草草垒建,说是房屋,不过用石头做屋顶的大土坑。

至于行走的村民,一个个奇形怪状,似人非人,肤色各异,他们才是怪物,但恰恰只有这种怪物才占多数。

只要有能力俘虏一个有认知的生物,摧毁他的思想,迫使他成为行尸走肉,最终成为自己的奴隶就好,这样自己也可以跻身成为奴隶主。

但像朱永平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无所长,似乎只能做奴隶,而且永无机会登上奴隶主的殿堂。

即使再痛苦,也只有做奴隶这一条路,否则自己的归宿就是一道佳肴吧。

街上的窃窃私语朱永平不是没听到,自己的衣服永远这么恶俗,怪异的花纹下露出胸部的设计是主人的喜好,自己无法干涉只得满足。

“只是,这种样子,‘王’会喜欢吗?”

等级低贱的主人只配低贱的奴隶,自己只配穿低贱的衣服。

今天是那位‘王’的宴会,主人想趁这个机会把自己献给王。

如果朱永平能得到王的青睐,“它”就可以邀功请赏,兴许王一个高兴就能让“它”从最低贱的平民跨越阶级,过上衣食无忧的安全生活。

听说本来主人也是谁的奴隶来的,不过他捡到了朱永平后就不再是奴隶了,最低的等级就这么轻易地被越了过去。

只不过接下来再想提升就难于登天,很多人努力了一辈子身份也永远都是仅仅高过奴隶的贱民。

朱永平不禁捂了捂那团柔软的乳肉,受尽折磨还这么白嫩,没有一点伤痕。

朱永平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治愈能力。据说自己的这副身体,不管是品相还是口感,在这个世界当属上品,只是不知能否入王的眼。

……

“它”抓着朱永平抵达王宫时,宴会也差不多要开始了。

在候场区很多面熟的奴隶也在,奴隶们雌雄皆有,只不过身为奴隶不需要谈及性别。

看来主人们想的都一样,都想用最便利的方法一步登天。

只不过区别是,其他奴隶们的衣服既得体又华丽,而朱永平身上只有几块劣等宝石草草堆砌,毫无美感,除此就是那过分裸露的肌肤。

附庸风雅。

这是朱永平对自己主人的评价。

在场的奴隶们并非没有事做。

映入朱永平眼帘的,有跨坐在主人身上被狠狠揉搓胸部的,也有摆起久经考验的臀部、熟稔配合主人律动的。

更有甚者,直接禁受不住蹂躏、当场大小便失禁连连求饶也不被放过的。

他们在各自主人的把玩下互相寒暄,呻吟声浪叫声呼救声敲击着朱永平的鼓膜。

“它”把朱永平拴好,就兴冲冲加入一对刚要开始的主仆中去了。

地狱一样。

为提升阶级,专门训练过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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