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闯进石毅的房间，迷糊中看到石毅的影子，喊道：“媳……”

只吐出一个音节，他就把自己吓了一跳，喉咙的干涩与身体的灼热，让他的声音变得格外沙哑，宛如两块石头摩擦挤出来的。

石毅的状态比他还要不堪，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滩水，耳后滚烫一片，身下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正往外溢出汁水。这一刻，他像是一颗任人采撷的果实，汁水充沛，香气四溢，毫无抵抗能力。

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他在进行二次分化。身体的变化也告知他一个过分残酷的现实，三珠镜的预测的确错了，但他也不是乾元。

他分化成了坤泽。

石毅指尖抠进掌心，狠狠咬了一口舌尖，维持头脑的清醒，眼神凶狠地看向石昊。

“出去！”

疾言厉色的两个字唤醒了震惊的石昊，他看到石毅嘴角溢出的鲜血，下意识地要过去查探情况，还没等他迈开脚步，一道乌光便从石毅的眼中飞出，将他脚边的地板轰出一个坑。

再往前一步，被攻击的就是自己了。从石毅困兽般的眼中，石昊辨出了警告，以及藏在深处的哀求。

他从没有在石毅脸上看到过那样的神情，所以他停下了脚步，依言往外退去。

一步，两步……砰的一声，石昊摔倒在地上，想要撑起来，手臂却软得不成样子，耳后散发着一股又一股热潮，让他再也挪不动分毫。

“媳妇，我走不动了。”少年快要急哭了，他从不知道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让自己脆弱成这样。

石毅眼中的清明正一点点消失，他的双手已经扯开了衣襟和腰带，裸露的胸膛像是上好的白玉，胸膛上的两个小点朱砂一般挺立着。他的腿绞紧了，臀部难耐地在石床上摩擦，想要缓解深处的痒意。裤子已经被后面溢出的汁水浸透了，光滑的布料被饥渴的入口吞了一小点进去，却只是隔靴搔痒，治标不治本。

不行，石昊还在这里。石毅呼吸都在颤抖，他恶狠狠地骂道：“那就滚出去！”

石昊躺在地上，月光从上方倾泻而下，他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隐隐约约间，他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烧烤味。

“媳妇，是谁在吃烧烤吗？我怎么闻到了烧烤的味道？”

“你在胡说……”

烧烤的味道瞬间把石毅浸透了，石毅脑中最后的一丝清明也被冲散了，他的身体本能地顺从着欲望，朝着属于乾元的信素追去。

石昊迷迷糊糊地看到石毅脱得只剩下一条湿漉漉的里裤，对方的长发垂到腰臀上，随着身躯的摆动在空中飘荡着。他看到月光勾勒出石毅的腰窝，美丽的腰线起起伏伏，时不时地塌下去，臀部便随之翘起，汁水顺着里裤滑落带大腿上，淫靡得不成样子。

也许过了十秒，又或者过了十天，柔软的身躯跌落到石昊身上，两条锻炼得宜的长腿缠住石昊的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石昊耳边。

有什么东西彻底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