眶通红，红，向来黑清亮的眸空失神，斑驳泪痕映衬他苍白的几乎没有血的脸，看着令人心惊。

他沉溺在柳边只有他的甜中，一心认为是因为柳喜他才会容许他靠近。

没有人会对这张脸说不喜。

“当然。”柳年抚上他的脸，语气温柔。

秦献浑都在发颤，痛苦与羞耻仿佛毒蛇绞他的心脏，恨意混杂苦涩如鲠在，一无法压抑的，愈演愈烈的自厌情绪冲上大脑，将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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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相信你呢？。”

“不是不碰你，只是你还没成年。”柳年看着他绝望凄楚的模样，不得不搬这个理由。

他抛下他的脸面，不知羞耻的脱掉衣服，像个下贱的，令人不齿的货一般勾引她，她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无动于衷！

可他不甘心！

当真相被揭，他整颗心都像是被撕扯的四分五裂，难过的像要窒息。

秦献沉默看着她，漆黑瞳孔不见半光亮，只有一片不见底的稠暗。

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样的她有些摸不着脑，但下必须得将秦献安抚好。

“秦献？！听话，松开！别咬了！”柳年蹙眉，抬起他的下颌，拇指挤他齿间撬开，阻止他自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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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实话，秦献定然无法接受，一旦今晚的事被秦家知，那秦柳两家的结盟或许都会现问题。

良久，他扯了扯角，像是讥讽，“你喜我吗？”

那一刻他才恍然，原来从到尾都是他在自作多情。

他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为什么柳不喜他！！

可是呢！

从来！从来没有女人这么冷淡的对他！

柳年觉到他有些不对劲，他浑都在抖，泪顺着尖尖的下滴落在她上，嫣红被牙齿咬的渗血来，他却像是觉不到般还在用力撕咬。

秦献直勾勾盯着她，想从她脸上看些什么，可什么都没有。

她是他第一就无法自控为之心动的人，所以他愿意放下他的自尊傲接近她，对她展现一切男的好样貌，只为让她也喜他。

她也是。

作为秦家独他有自己的骄傲，从来都是别人追在他后面渴望他看她们一，绞尽脑用尽手段想得到他的心。

喜于柳边只有他一个亲近的男，甚至认为自己那些想法过于不知羞，可后来跟好友聊天才得知，原来喜一个人就是会忍不住想要碰，没有人能忍得住对喜之人的亲近。

嘶哑的声音如同破旧腐朽的风箱，听得柳年心一沉。

“为什么……”

秦献整张脸都漉漉的，有汗，更多的是泪。

柳年抿，凝视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哪怕妆了，线开，红，满脸泪痕，也不能否认依然漂亮，甚至比平常的端庄矜雅多了几分破碎的脆弱。

他微微倾，抬手覆上她的手背，五指挤她的指用力，让她更用力的抚摸他的脸，幽暗稠的瞳孔目不转睛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