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程思远慌张的摇，攥住她的手嗓音颤抖，“不……不能去医院……求你……求你帮帮我……”

少年此时像一只落的漉漉的可怜小狗，小心翼翼的牵起她的手覆在自己汗的脸颊，讨好的蹭了蹭，息着小声呜咽：“求求你……帮帮我……”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问了。

羞耻，屈辱，绝望，痛苦，情绪倏忽炸开，他像被扒光了衣服扔到油锅里似得煎熬。

“求你……”

“程霁让你这么的？”柳年不为所动冷静问。

从没有哪一刻，他觉得自己这么难堪过。

柳年看着他汗津津的红小脸，桃中已经没了清醒，只剩一片迷蒙，丝绸衬衣在他扭动下袒半边肩膀，致的锁骨泛着淋漓，被窗外稀薄的光亮一照有说不来的旖旎气。

下胀的疼痛令他呼愈发急促，被撑起的西端甚至能看到洇开的一片。

他什么都不愿意再多想，他只想在今天跟自己喜的人快乐的事。

“……”他息着一遍遍痴痴唤她。

程思远一僵，哪怕浑肌肤可他依旧觉到从骨里渗来的寒意。

程思远哽咽着呢喃，低下小心亲吻她的指尖，的吻一向上，亲到手腕后他抬起仰视着她，纤长羽睫被泪成凌的一簇簇，桃眸漉漉的，楚楚可怜的看着她。

“……嗯……要我好不好？”

柳年叹息，勾住他的腰将人带到沙发上靠坐在她怀里，程思远在她怀里扭动，仰起脖向她索吻，一手攥着她的手腕探衣领在起伏不定的。

张了张想说不是，可嗓像是被棉堵住说不一个字，心更像是被针尖密密扎着，沁血，每一下呼都泛着细微的疼。

柳年平静的看着他，回手坐起，“我送你去医院。”

ps：唔……喝汤解解馋

在沙发边，稀薄的光亮照他汗涔涔的脸，梳理好的发散下来被汗打成一缕缕黏在额角，尾泛红薄红，桃潋滟，用可怜兮兮的神看着她，咬克制不发声音，却依旧被内汹涌的情的从咙溢些许破碎的。

作孽了。

他抬手勾住柳年的脖颈，跪直倾凑近，息灼抖着嗓：“我很净的，我没有被任何人碰过，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

程思远眸迷离的望着她，息着小声唤在心尖过千百遍的称呼。

他闭上，抖着艰难说这句话，尾下一串泪。

“就这一次，好不好？我不会缠着你的。”他小心翼翼吻着，青涩又稚，只会着，力轻的仿佛对待易碎品。

情充斥全，连理智都快被焚烧殆尽，他已经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什么，只知他想念了一个多月的人终于现在了他面前，他正亲吻着她，心的喜悦满的几乎要溢来。

泪像断了线的珠不停落，程思远揽住柳年的脖颈重重吻上去，哽咽：“求你……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