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漂亮的一条蛇，合该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看他准备上岸，面开始从膛下降到腰腹，柳年立收回神识不再多看。

柳豫踱步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轻轻勾，长睫垂落掩去眸底的情绪。

天蒙蒙亮的时候下了半夜的小雨便停了，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土壤的清香。

柳年静静看着，神识探潭之中，清晰明了的看见青年从那潭之地鱼妖府取了一样件。

运转完最后一个大周天，柳年缓缓睁，起掸了掸上不存在的尘土看向后。

碧绿珠串环绕在鱼妖翕动的腮，找准机会狠狠收束，净利落的直接将鱼妖斩首。

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份。

柳年神平静，，“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一步，祝师兄一切顺利。”

见那长发及腰的青年不不慢的走向那潭，片刻潭中钻一条狰狞鱼妖，青年抬手，白皙如玉的手腕上一条碧绿珠串分散激而，与此同时另有几张符箓也跟着砸向那鱼妖。

外渐渐传来细密的雨声，柳豫睁，漆黑眸望向无边夜，良久无声轻笑。

片刻后他向着西南方向慢慢走去。

当初拒绝他，如今却又暗中关切他，甚至故意隐藏份，所行所为，毫无逻辑。

他看上的，不是什么，一定会不择手段也要得到。

柳年恢复修为后隐去形躲在暗观察。

无所谓什么目的，他原也没想过放弃，藏在血脉里的掠夺本让他从未想过将自己看中的东西拱手让人。

灵，他没多看收回了视线，装作盘膝打坐的模样兀自沉思。

言罢便毫不犹豫的转走，召飞剑踏上去眨功夫便消失不见。

当年拜师时他被戏耍的一幕尚且清晰刻的恍若昨日。

柳豫站起，神清冷却不疏离，维持着不远不近的态度温和颔首，“这几日多谢朱师弟的照顾，接下来我一人便可，无须劳烦师弟了。”

血弥漫潭，青年弯腰在鱼妖尸上翻找了几下，似乎没发现想要的东西，召回碧绿珠串缠绕回手腕，抬步走到潭边毫不犹豫跃下。

这一低，披散的鸦青长发顺着肩落前，衬着他一袭青衫长玉立，好似一株濯濯青莲，洁不染尘。

“柳师兄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柳年冷淡。

侣两字在尖翻咀嚼，片刻，柳豫眉舒展，一想到那条漂亮的小蛇将会独属于他一人，苍白薄勾一抹诡异而满足的弧度。

拿到那样东西后他返浮面，刹那好似山幽谷中修炼千年的青蛇，那一泼墨长发在他后的潭中铺开，苍白致面容因蜿蜒落的渍而显几分妖冶清媚，几缕黑发黏连在白皙修长的脖颈上，单薄青衫贴肌肤，勾勒结实修韧的完躯。

鱼妖几乎是被压着打，鱼尾掀起潭化作漫天雨滴洒下，每一滴都蕴千斤之重，却被青年祭的另一玉盘状灵悉数抵挡。

本来还有些苦恼无法接近，如今对方却亲自将机会送到手中，实在是……令人兴奋啊。

柳豫也刚好睁，经过一夜恢复，他的脸看起来好了些，虽然依旧苍白，但嘴已经有了些许血，致如画的眉在朦胧天光中恍如玉雕，细腻清冶。

只可惜师徒这个份被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