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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被塞入一柄匕首,朱悯慈稍稍直起身,在她的注视下勾唇一笑,指尖拨动衣襟,层叠罗纱如水般顺着光裸肩头滑至臂弯,坦露出大片白皙紧实的胸膛。
“你……”柳年瞳孔不由自主放大,呼吸一窒。
他直勾勾盯着她,修长如玉的两指夹住刀尖抵在自己心口,尚未用力,锋利无匹的尖端已经刺破肌肤,让那白腻无暇的皮肤上渗出一抹殷红。
“母后。”
“儿臣不想再等了,与母后分别的每一日都如凌迟刮骨,生不如死。”
“如果余生皆如此,那母后不妨给儿臣一个痛快。”
他舔着殷红胜血的唇,伸手捧住柳年的脸,如妖似魅的昳丽面容浮现病态的痴迷和沉醉。
“杀了我,或者——”
“接纳我。”
每说一个字,他便压向她一分,利刃寸寸破开血肉,猩红蜿蜒而下。
柳年震惊的看着他,拿着匕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
他逼近一点,她就下意识后退一点,直到两人间只剩下那柄匕首的距离,箍在腰上的胳膊已经不再容许她后退,大掌沿着脊柱向上游移,按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对上那双满是偏执和狂乱的狭长凤眸。
“母后,做决定吧。”
他低低笑着,墨黑瞳仁充斥无尽黏腻的,潮湿的渴望,仿佛完全感觉不到疼痛继续向她逼近。
刀尖已经没入肌肤一寸,鲜血顺着伤口蜿蜒下淌,被如玉般白腻的肌肤衬得格外刺目。
感受着掌中匕首传来的压迫力,再看他毫无顾忌的迫近,只需再往里二寸,刀尖便会刺穿他的心脏。
柳年用力闭上眼,怒火与颤栗交织,终是受不住这份压力猛然将手中匕首摔了出去。
丁零当啷的声响渐弱,下一瞬她被骤然抱紧,柔软身躯严丝合缝的嵌入他赤裸胸膛,滚烫唇舌落下,饱含无尽狂喜和爱欲狂乱的深深吻住她。
牙关被顶开,火热的舌肆无忌惮的冲入柔嫩口腔,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舔舐过每一寸软肉,如蛇般绞缠着她的软舌用力吮吸吞咽,搅动起黏腻的暧昧水声。
每一缕津液都被贪婪的吸食,舌根被勾缠的发麻发痛,她却无力阻止他不知疲倦的掠夺侵占。
呼吸愈发浅薄,大脑被这过于激狂深入的吻搅的昏沉,身子更是发软,但严密贴合的身体却让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那抵在腿心的粗长火热愈发涨大,甚至因为过于紧密,导致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形状。
“不……放开……唔……”
柳年害怕事态失控,勾着他脖颈的手绕起一缕发丝微微用力,挣扎着从缠绵的唇齿间溢出零碎话语。
感受到头皮的刺痛,朱悯慈终于从狂喜中回过神,压抑住心中不顾一切想与母后紧密结合的欲望,他喘息着松开被他吮吻的红肿的唇瓣,浑身肌肉紧绷,极力克制自己的冲动。
“母后……母后……儿臣再也不会放开你了……这辈子……您都休想甩开儿臣……”
他低头愈发用力的抱紧她,唇舌在她纤细脖颈徘徊舔弄,一声声喑哑呢喃充斥着无法宣泄的燥热情欲。
“要我吧……要我吧……”
带着浓烈欲望的声音像是乞求又像是蛊惑。
柳年抬手捂住他的唇,低喘着艰难开口道:“不行!”
掌心被濡湿的舔吻,含糊的声音传来,“为什么?”
“这几天不行!”她难以启齿的移开眼神。
舔吻的动作一顿,朱悯慈充斥着迷蒙情欲的黑眸眨了眨,困惑的望着她,好半晌才恍然想明白。
搂抱她的举动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愈发收紧,他低头将下巴搁在她肩窝,整张脸都埋进柔顺的乌发中,贪婪深嗅她的味道。
“说了不行!”柳年燥的面颊泛红,动了动小腿踢他。
“嗯。”朱悯慈闷闷回应,脑袋在她肩窝如贪恋温暖的小兽般拱了拱,“那让儿臣抱一会吧。”
他身上源源不断的传递着热意,柳年身上都浮了层薄汗,剧烈起伏的平坦胸膛紧贴着高耸的绵乳,黏腻的汗湿让轻薄夏衫好似完全没了作用,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他激烈躁动的心跳。
脖颈软肉被叼住反复舔吮啃噬,直将那处蹂躏的红艳无比才带着几分欲求不满的恋恋松口。
“儿臣等您。”
“正好您生辰要到了,赶得及时。”
说到这,他蓦地低低笑出声,欢喜雀跃的小声咕哝,“如此也好。”
柳年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但眼下这情景与她设想的久别重逢后的模样实在大相径庭。
这一天发生太多事,她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待情绪平复,朱悯慈又在她唇上轻啄两下,黏黏糊糊的撒娇,“儿臣去处理一些事,晚些时候来陪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