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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珣回过头,舔了舔牙冷笑,“当然不是。”
他目光落在她的唇上,那意有所指的意味实在太过明显,柳年瞬间回想起那次对弈。
那次她实在太过震惊,根本都没注意到别的,只记得自己被强吻了,然后甩了他一巴掌就跑了。
仔细回忆一下,虽然只是短短几息,但好像确实……如出一辙的差劲。
“你那是什么表情?”朱珣看着她变换的神色瞬间恼羞成怒。
虽然一句话没说,但赤裸裸的嫌弃简直都要溢出来了!
柳年努力压平嘴角,动作麻利的下了榻,规规矩矩的敛眉垂眸干巴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惊讶罢了。”
哪怕她现在处于被强迫的情况,但……实在有够好笑,有种滤镜碎了的感觉,连心里的火气都消了不少。
朱珣盯着她细微颤动的嘴角,心中恼怒愈盛,神情都变的阴郁了几分。
感觉到无形的危险,柳年脖子一缩,赶忙正色道:“陛下,您是否应该兑现承诺了?”
经这么一出,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散的差不多了,朱珣只能咬牙忍下,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朕自会做到!”
他不想把人逼的太紧,左不过多的是时间慢慢图谋。
柳年忽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扬起一抹得体的笑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屈膝行礼,“多谢陛下信守承诺,陛下日理万机,还有一大堆奏章要批阅,哀家就不再多耽误,先走了。”
说完麻溜离开,速度之快几乎是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
朱珣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被气笑,唇角一动牵扯到伤口有些火辣辣的疼,他垂眸抬手摸了摸,还有些肿了。
两次亲近,一次给了他一巴掌,这次直接给他嘴唇撞出血。
看着温婉乖顺的人,爪子还挺利。
抚着伤口,朱珣微微眯眸,又想起她说的技术烂,额角止不住青筋直跳。
柳家百年簪缨,清贵无比,柳年身为柳氏一族嫡出的大姑娘身份自是高贵,必不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无论是在闺中还是入宫之后,她的确都从未与任何男子有过瓜葛,更遑论亲近。
那句话到底是气急的狂言,还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
黑眸闪过一抹阴翳,朱珣舔过唇瓣上重新渗出的血珠,带着森冷杀意的幽幽低语,“朕早晚都会查清楚。”
……
朱珣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柳年便看到赵秋带着人来慈宁宫宣旨。
她并未去永延殿,只听香玉转述了阿慈接过圣旨时的模样有多伤心欲绝。
不出意外的阿慈带着圣旨来求见,柳年沉思再三允了。
不过一日未见,他瞧着竟清减的厉害,那张精致昳丽的脸苍白的毫无血色,眼圈泛着红,走起路来摇摇欲坠,略显宽大的衣裙衬得他消瘦的好似一阵风便能刮倒。
柳年蹙眉,“做出这种模样是想干什么?”
朱悯慈眼圈更红了些,眸中蓄着泪,咬唇狼狈的低下头,一滴滴晶莹的泪划过脸颊,凝聚在下巴尖儿摇摇欲坠,脆弱哀婉的姿态让柳年哪怕明知他故意装的还是忍不住心软了几分。
换个男人来瞧见他这美人垂泪的楚楚可怜模样,只怕一颗心都要碎了。
“别哭了,坐下说话。”她无奈叹口气,抬手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朱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