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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急跳墙,咩急啃叽(2/5)

“你待如何?”

“我真想……真想……”叶凭阑在息间隙暗了暗眸,后怕涌上心,全化成暗的占有。

他看到叶凭阑抬起看他,里蓄满了比星光还亮的不敢置信和意外喜。

随后就被人搂着腰吻住了。

于是他惜字如金地“嗯”了一声,如愿以偿地看到前人那重新明媚起来的笑。

叶凭阑盯着那刺的纱布许久,依然耿耿于怀,忽然抬起又急又狠地吻上去,一手箍着长的腰,一手撑在枕边,把人整个圈在怀里,与他纠缠。

“……”

俱暮被说得有心虚,张了张又什么也没说,只能听背后那人又絮絮叨叨地倒一长串:

叶凭阑嘿嘿一笑,执起那只缠着纱布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还疼不疼?”

俱暮眯着睛贪着睡意,迷迷糊糊地听他说着近日的事。

“是吗?”

“这个时候,你应该亲我了。长,不够熟练啊。”

“对噢,长手上的伤还没好……今日用嘴如何?”

叶凭阑却毫不遮掩,理直气壮地坦白:“你都不理我,我每天都要偷偷亲你才能门,不然一整天都难受。晚上回来就给你安神香,睡得更熟,就更好亲了。”

凭阑今夜回得早,轻手轻脚从书房把人抱回卧房后便一同躺下,盯着人熟睡的脸发呆,甚至上手惹人嫌地扰人清梦。

俱暮早料到这一步,叹了气认命般地闭上睛。

“明明早上才亲过你,却还是觉过了很久。”

“那怎么办嘛,要是没有长亲亲,我一定会忍不住翘班回来要的,若是因此耽误了攻防署,老帮主要起来打我了,我多可怜。”

但他不会知,对于独行已久的长来说,说方才那句话,已经用尽了全的力气,是重若千钧的付和孤注一掷的信任。可长还是愿意在那希冀的目光下多给一,虽然他很不习惯被人攥住的觉,但有何不可呢?

“……你总有理由。”

过了几秒却不见动作,他睁开看到对方有些戏谑的表情,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打断了。

“还要多久能好啊,”他垂着眸看那只手,说话的时候睫扑扇扑扇的:“那日带你回来都没敢牵手……”

“亲亲。”

“……”

叶凭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多疑的、没有安全的烦人伴侣,可那伤就像刻在了他心上一样,撕裂成横在二人中间的沟壑,他害怕抓不住那个人。他本应对这段信不疑,可说着说着忽然就不确定了,他害怕是自作多情,患得患失地难过起来。

刚开就被打断了,叶凭阑一咬住了他的指节,轻轻磨了磨。

“……?”俱暮想了想一时没反应过来,慢半拍

“你来去自如惯了,我总不能绑着你,可是明明我们是那么亲密的关系……即便是我,也没有半分能涉足你的领域吗?”

“帮会的事都已理完毕,帮主也已痊愈,恶人实在难缠,今日不空关据一战差没守下。”

但他只是亲了亲长的脸,抓着人的手往自己下引,轻声在人耳边:“真想要长给我……”

“什么?”

俱暮难为情的劲儿还没过,不想理他。

“我只是担心你。我知你能自己应付那些人,可看到你受伤,我就心痛得很,比自己伤到还痛。可你又说,不关我的事……”他顿了顿,越说越觉得委屈:“怎么能不关我的事,我不是你的情缘吗……你就不能回看看我,哪怕说一句下次不会了敷衍敷衍我……”

“……”

“所以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吗?”叶凭阑追着问。

“早上?”俱暮趁着他说话的间隙躲开了

好粘人。

俱暮掀开瞅他,怎么好好的又从帮会说到这儿了?

他觉得叶凭阑好像个能轻易哄好但会得寸尺索求的小狗,腻歪地拱着人,只想得到更多安和摸摸。

“可是我还在生气呢。”叶凭阑半真半假

俱暮被摆了一,有些恼怒地翻了个不去看他。

叶凭阑凑过去摸摸他还缠着纱布的手,低声

“我没有事事都向人报备的习惯,因为我清楚自己的界限。”俱暮有些艰难地开,缓缓转过看到他垂着眸失落的神情,抬起手指蹭了蹭他覆在自己手背的掌心,轻声补充:“而如果有必须要倾诉的对象,那个人只会是你。”

“不……”

“许久未能同长亲近,不曾想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烦人’,叶某好生伤心。”

真想把你关起来,哪儿也去不了,每天只有我能见你。

“……”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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