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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被冲撞得一晃一晃地,连肋骨都明显地透出来,微微发着颤。被韩非池咬过的胸口磨在被面上,稍稍一碰都觉得疼。
然而那漫无边际的快感又包裹住了自己。
他知道那是谁,是给自己痛苦却又给自己快乐,时而冷硬时而温情地对待自己的人。
可身体的快感已经逼近临界,恐惧像爬山虎一样缠住了身体,赵宫商根本无力承担。他抓住布衾的一角弓起腰,低着头往前挣扎。
雪白的肌肤被汗水浸透,细腻的触感不停地撩拨心弦,那一切呈现在眼中既漂亮又色情。
韩非池按住他的小腹把人拉回来,性器一下就撞回了深处。赵宫商哭喊一声,呜咽着求他:“放过我,我不行了……”
韩非池揉弄他的铃口,又用食指堵住那个小孔。细微的颤抖暴露了赵宫商的恐惧,他发着抖控诉韩非池的过分:“你放开……你个魔头,连这种时候都要磋磨我……”
韩非池享受着后穴的紧致和柔嫩,朝着要命的地方攻伐。那处的柔美钳制住了身体的快慰,引得他越发快速抽送。
韩非池忍不住咬在赵宫商的颈侧,含着那一片皮肤嘲讽:“真难看啊……这副样子。明明自诩为雅士,却沉沦在野兽般的欲望漩涡。”
赵宫商抓紧韩非池的手指,却投鼠忌器地不敢用全力,只能瑟缩着抵抗:“为自己的情绪而发狂的你,算得上是什么?”
韩非池却笑了:“确实,我看起来太过于疯癫了。”但他掰过赵宫商的脸,轻轻说道,“左右不会有人撞见,更难看你也不会介意吧?”
他沿着性器上的筋抚摸,再用另一只手托起赵宫商的膝弯,靠着重力向里深入。赵宫商摇摇晃晃地扶住床边的栏杆,眼中浮现出惊恐和不安:“你把我放下!别这样……”
两个人单单依靠着性器相连,不会有比现在更亲密无间的时候。韩非池眯起了眼睛,享受起愈发缠人而又舒爽的后穴。
外部的干预显然给赵宫商带来了困扰,他身体的扭动又让交合变得十分波折,韩非池却不管不顾,次次顶进最深处的罅隙,浸泡进温热的巢穴。
直到赵宫商忽然紧闭双眼,整个人都在韩非池怀中瑟缩了一下。像是有水湿淋淋地浇在性器上,韩非池也不由得吃惊。
赵宫商喘息不止,极度舒适的快意令韩非池欲罢不能,索性不再忍耐,大力耸动了几十下方才射了出来,又固执地留在了后穴深处。
怀里的人已经不甚清醒,委屈的泪水放肆流下,反抗的声音噎在喉咙里,变为断断续续的抽泣。
欲望的消散带来的是身体感官的回笼,韩非池终于找回声音,语气中也带了一思怀疑:“你只靠后面……”
接下来的话连他也有些说不出口:你只靠后面就能高潮,身体究竟淫荡到了什么地步?
赵宫商面色发白,连身体什么时候被韩非池放下来都不知道。四肢变软又渐渐发热,他恍惚意识到韩非池正在抽出性器,将自己翻过来平躺在床上。
眼前的昏暗却没有结束,赵宫商只觉得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皮肤也微微发疼。
他用手按在自己腹部,懊恼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内里都变得陌生而又畏惧。可即便到了这种境地,他依然觉得……从未感受到的舒服。
偏偏是这个人——
赵宫商一时无话,仰面注视着韩非池的目光。
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疑问想要开口,但此时此刻,只有身体才是最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