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嘹亮的啪啪声和床板的嘎吱声充斥整个昏暗的小房间。
女人的宽臀已经结满成熟的红色果实。
一道道生长纹是是承载它们的树枝。
“嗬嗬啊……不行了,不行了,您慢点,要撞坏我了。”
对于女人的求饶,身后的男人充耳不闻。
钟月的双臂有些发麻。
她干脆像只母兽俯下身去,撅起屁股,上身倾斜地趴在床沿。
她以为这样可以缓和劳累,殊不知让付荣更加兴奋。
她的膝盖渐渐弯曲,有向泄气下沉的趋势。
然而,付荣轻轻松松地把她拦腰捞起,接着揉了揉她的肚子以示鼓励。
他那骨节分明的大手似镶嵌在她腰上的铁鞍。
钟月挣不脱,甩不掉。
每当她悄然向前爬去,都会被付荣迅速拖回去。
然后,他会扶住她的腰,愈加凶猛地用坚硬的鸡巴抽插糜软的小逼。
透明的淫水被男人肏成了乳白的泡沫,如同在颜色暗沉的阴唇上抹了一圈淡奶油。
本是一指宽的阴道被近乎手腕粗的阴茎日夜锻造,紧致干涩的处女穴早已被开发得只会往外喷水。
卷曲的黑色阴毛湿哒哒地粘在钟月那油光水滑的阴户上。
两片可怜的肉瓣已无招架之力地向外展示藏在阴道内的嫩粉媚肉。
肉在蠕动,宛如牡蛎似的软体动物为了对抗入侵者而分泌有害的粘液。
但是,它源源不断地生出黏糊糊的水,只会让长着青筋的可怖鸡巴越发往里强攻。
因为下方的阴道绞动,所以上方的菊穴也在收缩。
未被使用的地方其实早已被男人盯上了。
夜深人静,遥远乡村。
钟月肆无忌惮地细声尖叫起来。
她感觉自己是被付荣视为没有知觉的飞机杯。
所以,他竭尽全力地把她顶得快内脏移位了。
“啊哈嗬,让我、让我休息会儿。”
她是真的感觉腰酸脚软,所以希望尽快换个姿势。
可是,付荣这男人像是吃了炸药,一言不合就打她的屁股。
一个个利落的拍打降临在仍不断哀求的女人身上。
“唔啊啊,轻点,轻点打。付荣,不要打了,好疼。”
眼见求饶不成,钟月换了策略。
她温柔地抚摸掐住腰间的手,一边呻吟,一边撒娇道。
“我要您抱着我,我要您抱着我。”
可是给予钟月的,又是付荣猛地一击。
屋内陡然响起一声娇媚的叫声。
钟月不作挣扎了。
她笨重的身体已然成为付荣任打任踹又抛前抛后的沙包。
这对狗男女玩得尽心,完全没有它人的死活。
蜡烛忽然灭了,房间一片漆黑。
钟月小声的惊呼一声。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一个漏气的气球。
付荣从她的身体里离开了。
她光着身子,站在黑暗里,不知所措。
这里明明是她幼年成长的家,而她却觉得自己像是掉进阴冷的虚无空间。
无论她如何睁大眼睛,黑暗之中只有黑暗。
她伸出双手,毫无方向地四处摸索。
她看不见任何东西。
她开始惶恐不安地呼唤起脑中唯一出现的名字。
“付荣,付荣,付荣。”
不知怎么了,她能想到的人只有他。
好似,能救她性命的人也只有他。
“我在这儿,慌什么?”
低沉浑厚的男声犹如照进黑暗的光明。
钟月的心里话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
刚才,付荣是去点蜡烛了。
———
我是最棒的。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