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谢云流这时已然明悟李忘生目的,但他既已从李忘生行止中察觉他所渴求的从来都满满奉给他,嘴也自然软下来了。
“我们……我们当然不止兄弟之谊,我……”,他突然扬眉露出笑容,转过话头,“你喜欢我。”
李忘生嗔他一眼,但见他总算流露过往熟悉的自在肆意姿态,轻叹一口气,嘴角还是扬起,承认道:“是,我心悦师兄。”
“师兄也心悦你”
李忘生复又回到榻上,把浑身衣物除个干净,周身赤裸地骑坐在谢云流身上,扶住他一直在可怜地流泪的硬物,身体下沉把它吞吃到底。
“嗯……”
两人同时低喘出声,短暂的分离之后,此刻的结合带来的刺激远超所料,李忘生这回吞得急,硬涨的龟头直接从他敏感的腺体戳过,酥麻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但掌握控制权的安全感抵过了被过多快感夺取理智的恐慌,反而鼓舞了他加深这份欢愉。
他上上下下地在谢云流身上起伏,吞吃着他的硬物,口中断续地唤着,“师兄……师兄。”
他觉得还有话想说,却又被愉悦感迷蒙理智,不知该说什么,闭着眼难耐地摇摇头,口中呜咽着。谢云流见他眉宇间迷茫之色,突然福至心灵,他伸手握住李忘生撑在他身侧的手,主动与他十指交缠、
“是我……我不该不信你,师兄错了,从今往后再不会如此。” 他低声道歉。
李忘生终于睁眼看他,浸透水光的眸子里潜藏的哀伤被谢云流眼中灼热的爱意融化。他俯下身,迫切地捉住谢云流的唇,谢云流也急切地回吻着。
这个吻炙热而又急迫,仿佛要将长久分离的思念和渴望一次性宣泄而出。他们像是要将彼此融进骨血一般,唇舌交缠,呼吸交织。爱意终于在这个吻中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烧灼着两个人的理智和心神。
良久,两人终于在缺氧的边缘勉强分开。谢云流注视着李忘生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双唇,眼底盛满了炽热的爱意,而李忘生也毫不掩饰地回望着他,眼中只有毫无保留的柔情。
李忘生与谢云流交握的双手撑在他身侧,身体起伏着,每一下都吃到底,谢云流也挺腰配合他,根部的囊袋拍击在他臀尖啪啪作响,把雪白的软肉撞得通红。
“师兄……唔……好涨。”他眉头微蹙,啜泣着,似是求情又似是撒娇。
谢云流喘息着安抚他,“好忘生,再吃深些,你可以的。”
这般百余下,两人便一同达到了顶峰。李忘生发出一声带着抽噎的呻吟,挺立在小腹处的玉茎射出了大股大股的精液,火热的甬道下意识地不断收缩着,挤压着,层层叠叠的吸吮引得谢云流又射了几股,把他灌得满满当当,吃不下的白浊顺着穴口被挤出,在两人腿间积出一小滩。
李忘生绷紧身体僵了片刻,还是没能撑住腰,软趴在师兄身上。他尚还记得不能压到谢云流伤口,以一个略微扭曲的姿势把头埋在他肩颈之间。谢云流馋了这许久,听着耳边师弟细细的喘息,下身还在被缠绵的绞着,几乎没有不应期,很快复又半硬。
李忘生觉察到穴内变化,勉力撑起身,看向谢云流,眼眶尚且微红。
“师兄如今内伤无碍了,外伤尚得将养,还是好生休息吧。”
谢云流顿觉不妙,但尚未恢复的身体反应迟钝了一刻,就见李忘生出指如迅电,于他百会穴一按,瞬时眼前一黑,全身力气顿时消失,被迫陷入深眠。
再醒来的时候,谢云流觉察到自己是在马车上,车壁都铺了厚厚的垫子,保管昏睡的人也不会随马车行进撞伤,李忘生在外面驾车,听到他起身的声音,停了车进来,谢云流知道师弟吃软不吃硬,面带委屈地同他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