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从来没有公平。”他冷漠，“愿赌服输，才是好孩。”

就在柳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被放开了，燕秋霖蹭了蹭他的鼻尖，手指挲他红了的。

耳语呢喃，缱绻萦心，柳靖一震，在了男人怀里。想起之前自己那般放浪地大放厥词，他不敢看燕秋霖，只有红着脸神躲闪，小声哀求，“我们换个地方吧……”

燕秋霖低看着他：“你输了。”

而这时，刀气已经快到他了——柳靖甚至能看见燕秋霖被气劲切断的发梢——他一惊，下意识地刀势一收。好在只是切磋，到为止，这收势还不至于伤到自己——然而此时，柳靖却看到了燕秋霖角似有若无的笑。

燕秋霖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扯开他单衣，语气不容置疑：“就在这里。”说罢不等柳靖拒绝，半挟半抱将他带到一木桩旁，着他的后脑便吻住了他微张的。

“你心里有我，才会输给我的，我知。”燕秋霖戾气尽褪，温柔地捧着他的脸，轻声，“你不想伤我，才没有下刀。我都知。”

招随心动，柳靖毫不迟疑地手了——凌厉刀气撕开月华，直切燕秋霖两侧后路。三尺余长的刀在他手中挽一个绚丽的刀，劲风呼啸，带着细碎的光，凝结的，向着燕秋霖兜罩下。

见柳靖就要过来揍人，他连忙加了一句：“你可以反悔，我现在就去拿盾。”

（中间经过了激烈的打斗）

柳靖一坐在地上，一时懵了。他愣愣地看着前的男人。

有所思——他曾经和他哥哥柳汀切磋过几次，比起柳汀，柳靖的基本功确实有所欠缺，但是他悟很，已经能看明显的步。除了开场燕秋霖暗搓搓让过招，后面柳靖手越来越凌厉，得他不得不正以对了。

“再来一次。”燕秋霖提起绝刀，陡然严肃，“一局定胜负。说好的，你输了，就让我上。”

燕秋霖却不动了。他提刀站在原地，似乎觉不到漫天的危险和输掉的尴尬，只是盯着战意熊熊的柳靖，盯着他专注而投的脸。

燕秋霖扔了刀贴上来，单衣隔不住躯的，柳靖被他拥着，在清凉的夜风里发低声的息。燕秋霖掰过他的脸，从眉梢，角，鼻尖，边，颊侧，耳珠，带着与方才的完全不同的耐心仔细亲吻他。

“我教你。”燕秋霖哑声，牵

“老就不信！”柳靖气得疼，不由提刀指着燕秋霖：“你给老等着！老今天要是不赢你，老在演武场上给你躺平！”

柳靖看着他着一张严肃的脸说着下的话，一时无言以对。“你……”他搜刮肚了半晌，咬牙切齿：“你他妈怎么就知你一定能赢？”

燕秋霖神一暗：“好，你说的。”

燕秋霖却眯起，仿佛浑然不觉脖上勒的力。他伸手，钳住了柳靖的下。

燕秋霖一个侧翻躲开横劈的刀气，却将脖颈和后肩的空门亮了来——那一刻，柳靖确信自己稳胜券。现在的燕秋霖没有盾，他没法完全防住自己的刀——只要自己近他的要害，照规矩，自己就赢了。

柳靖反应了片刻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他顿时然大怒，起来卡住男人的脖：“你他妈使诈！这把不算，重来！”

燕秋霖巍然不动：“我猜的。”

他还没反应过来，燕秋霖已经凌空手，钳住他的刀背，继而顺势而上，一推一挑，一气呵成，净利落将柳靖撂翻在地。

月光下他的睛冰冷而明亮，如蓄势待发的狼。柳靖被他的气势慑住，不由吞了唾沫——就在那一刻，柳靖有觉，倘若真正对阵，自己可能一辈也赢不了这个男人；也就是在那一刻，柳靖也确定，自己愿意陪伴这个男人，不想再让他一匹孤狼。

探，疯狂地在腔中翻搅。柳靖只觉自己被男人的气息淹没，他渐渐不过气来，却被抱住，近的听见剧烈的心，昭示着燕秋霖此刻的激动与切——这个一向面冰冷的男人，原来有着这样一颗火的心啊，而这颗心，现在是自己的了。柳靖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由伸手揽住了男人的脖。燕秋霖微微一愣，随即是更加疯狂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