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燕秋霖着他不让他动，“冷？”

柳靖回过神来，很是尴尬，神一时不知往哪里飘，“我……”

“嘘——”燕秋霖竖起一手指抵住他的，低声：“你可以骂，骂完我就让全营听见我是怎么上你的。”

“是，将军！”副将领命，兴地一路小跑了门，不多时便听见营内一片呼声此起彼伏。

“你要磨牙吗？”燕秋霖惊讶，“王八壳不好吃，晚上给你找别的磨。”说罢将柳靖在椅上，低在他边亲了亲，“乖。我轻。”然后试探着将尖探了柳靖双之间。

柳靖愣住了。燕秋霖很少笑，整天一张冰块脸，要么就开嘲讽，现在他一笑，柳靖只觉得前都亮了，瞪一个劲儿看到疼，却不舍得眨。这人明明笑起来这么帅，怎么就喜每天着幅和王八壳一样又冷又黑的表情呢？

燕秋霖低一看，是个致的小木盒，打开一看，里面盛满了脂膏，清香四溢。

“好看吗。”

一只手伸他里抚摸他的，抹得他上全是脂膏，“你的比脸多了。”

“哦，你都准备好了。”

柳靖转就忘了刚才还让人家，这又去搭燕秋霖的肩膀：“这次来带了很多好东西，晚上我请你吃羊和烤吧！”

柳靖气得昏脑涨，嘎嘣一咬在了手甲上。

的都可以来。还有，营内禁酒，发现直接军法置。”

他挣扎了两下没效果，燕秋霖抱得很，隔着厚厚的冬衣他都能到那冷的甲胄。从开始的温柔试探，到霸啃噬，燕秋霖几乎把他的呼都夺走了，圈着他的手臂也越来越，仿佛要将他自己的里。柳靖有疼，又有委屈，泪一下就来了，可怜挂在角。燕秋霖愣了一下，慢慢放开他。

他和燕秋霖已经有快半年没见了，五月的时候他跑来这里住了两个月，后面几天博陵的来信铺天盖地，他不得不灰溜溜地回去了。待到知要护送粮草到雁门关，柳靖心急火燎连忙跑到柳老爷跟前想争取，没想到柳老爷很痛快就同意了。腊月的边关很难熬，但他就是想来，想来见燕秋霖。

柳靖本来在挣扎，听见这句，顿时不动了。

结果是燕秋霖从后面上了他，他抱着一木桩被到呜呜地哭，那夜月光很好，远远还能看见城墙上影影绰绰的人影。于是第二天，大半个军营都知他们在一块了。

“阿霖……”柳靖难得主动伸手去抱前的男人，“我也想你。”

柳靖的脸渐渐红了，怒：“这是老脸用的！”

“你等等，等等……”柳靖在自己怀里摸索了一阵，掏一样东西递给他，“用，用这个……”

燕秋霖睛一眯：“吃什么？”

“混！”柳靖息着，红着睛，“你刚说了会轻一！”

燕秋霖邪魅一笑：“想你。”

柳靖一愣，随即大怒：“你他妈脑壳里整天都想什么？”

“恩，我知。”燕秋霖定定看着他，甩掉手甲，从衣服的下摆探手去。冬衣很厚，他摸索着解开柳靖的腰带，刚把手伸半个，柳靖就挣扎起来。

看着霸刀两放光满是期待的脸，燕秋霖抬手，用带着护甲的手挑起他的下：“在这给我上一次。”

燕秋霖面无表情：“我行不行，你一会儿就知了。”他一手抬起柳靖的双搭在椅扶手上，然后双指并拢，刺了那翕张的后。柳靖一顿，啊地叫了一声。那儿好久不开拓，在这议事厅里他又特别张，简直的不行，燕秋霖指一来，他就有觉了。而燕秋霖似乎没有太多耐心，没等他完全适应就浅浅起来，柳靖很是羞耻，

刚刚被咬还敢亲下去，燕秋霖可谓胆大包天。柳靖被他勾住纠缠，呜呜地说不话，本想实实在在咬他一，却想到燕秋霖确实是言必行，瞬间有怂了——犹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曾经为谁在上打过一架，柳靖放言叫嚣谁输了就在演武场上躺平，结果……

柳靖溜到嘴边的好字瞬间吃了回去。“你他妈……”

柳靖然大怒，对准燕秋霖的就是一掌：“你他妈行不行！要就快，就知叽叽歪歪！”

柳靖睛一亮觉得不亏，于是兴：“什么条件？”

“……”燕秋霖捧住他的脸，低在他颈侧蹭了蹭。“对不起，”他小声，“我太想你了。”

“你答应我个条件，我就天天笑给你看。”燕秋霖又恢复了王八壳脸，“就一个条件。”

真是血的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