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水的毛巾打湿了Kaiser,水液和汗液混合后独有的黏腻残留在Kaiser的掌心里。
得到解释的Kaiser没有多问,晃了两下后倒在了Ness身上,微弱的呼吸声在Ness耳边清晰可闻。
Ness小心翼翼地叫了两声“Kaiser”,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天使和恶魔在他的脑海里进行了激烈的争斗,最终做出的决定都要怪酒精的麻痹作用,让欲望得以撕碎理智。
摇摇欲坠的轻吻点在Kaiser的唇边,达成目的的Ness快速撤离,说好的后背都没擦就匆忙逃进卫生间。
躺在床上的Kaiser睁开双眼,蓝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明,丝毫没有刚才醉醺醺的模样。他左手握拳放在唇上,胸膛上下起伏,迟来的红晕蔓延上Kaiser的耳尖。
Kaiser对两人的关系变化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破也不点破,日复一日地滥用Ness的纵容,间歇性地逗弄Ness,恶劣的小心思基本都会发泄在Ness身上。这种相处模式和他之前交往的所有人都不一样,Kaiser第一次体会到了“虔诚真挚”的感情。
虽然知道Ness对自己抱有亲昵的想法,但是真正被他付诸实践的时候还是吓了Kaiser一跳,毕竟平时Kaiser也有装醉逗他。
可能是由于初次演出的美好氛围,也可能是由于平常难得的“再来一杯”,种种缘由让Ness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做出了不同寻常的举动。
比起装作不知道Ness今晚的举动,等着他一天比一天地得寸进尺或是渐渐远离,最后导致双方无法逃避关系变得尴尬,还不如今晚直接坦白,连上没能互通的心意。
Kaiser向来是说一不二的行动派。
躲在卫生间的Ness又是懊悔又是害怕,懊悔自己没有亲准的同时害怕Kaiser被自己的轻吻弄醒。
他欲哭无泪地对着洗漱镜反思忏悔,瞥到身后的浴巾架上挂了睡衣后抬手脱光衣服,计划着迅速洗个冷水沉思澡,收拾好自己再出去照顾未知状态的Kaiser。
让他没有料到的是,Ness刚刚把自己淋湿,卫生间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Kaiser!
Ness把湿漉漉的刘海随意地抹向脑后,全身赤裸,稍稍开了一点门。门外的Kaiser眼睛还是遮遮掩掩地半睁着,脸上泛起了一点红晕,但比脸颊更红的是耳尖,鲜艳欲滴。
“不是要帮我擦背吗?”他的手里拿着被遗忘的湿毛巾,伸到了Ness面前。
“Kaiser……”Ness皱了皱眉,露出为难的表情:“我现在在洗澡,待会出去再帮你,你先回床上休息一下。”
说完,Ness打算把门关上。
但Kaiser突然抓住门框,Ness害怕夹伤他的手,又把门打开了一点。Kaiser乘胜追击推开门,进到了卫生间里,他随意丢掉手中的毛巾,搂过Ness的肩膀,一边吻他一边拧上门锁。
突如其来的吻让心脏沸腾不已,试探的舌尖刚碰到Ness的唇缝就被他卷入。
Kaiser的舌上穿了小小的菱形舌钉,Ness细细地舔过舌钉边缘,难以抑制的激动让他咬中了与自己纠缠的舌头。
与自己无关的疼痛换来Kaiser对后脑勺的用力拍拍,Ness吐出对方受伤的舌头,无辜地盯着Kaiser毫无醉态的脸,紧紧抱着他的腰,隔着轻薄的背心摩挲,又忍不住掀开一点下摆往里面摸,下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Kaiser对着Ness伸出半截舌,菱形舌钉在暧昧的灯光下夺走Ness的注意力,清澈的湛蓝同样注视着Ness。
他抹去舌上的血,又含进嘴里缓了缓,几秒过后凑到Ness面前,像刚才蓄谋已久的Ness那样轻轻啄吻唇边。
按耐不住的Ness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Kaiser后背的衣服也被粗暴地掀起,绷紧的后腰与炙热的手坦诚相见。
Kaiser被躁动的Ness压在墙上,降下冷水的花洒调到了适度的温水,一寸一寸地淋湿Ness揉乱的演出服,贴在Kaiser微微发烫的身上。物理意义上唇齿相依的两人互相掠夺彼此口中的唾液。
Kaiser主动把背心撩起,堆在结实的胸上,困扰Ness许久的胸前坚硬物终于露出:那是一对普通的双圆头乳钉,左右各一。
专注于亲吻的Ness被Kaiser引领着往上摸,从裤腰遮住的小腹一路向上,捏到了因为衣物摩擦而充血的乳珠。
手上的触感出乎所料,Ness又仔细地挑弄几下,终于弄明白了Kaiser胸前的小东西。
“不痛吗?”
问出心中疑惑的Ness埋在Kaiser的胸前轻轻舔舐被银针贯穿的乳首,他不敢用牙齿啃咬,但他喜欢在Kaiser身上看到鲜红的血液逃离薄薄的皮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