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招呼：“你们好，我是Ness。”

他把茶点和咖啡递给两人，还乖乖地鞠个躬。

Kaiser将手搭在Ness的肩上，简单地介绍到：“他和我同校。”

Grim和Gesner点了点头，轮流握握Ness的手表示欢迎。

Ness从琴包里掏出一把在Le　Fay定制的贝斯，宽厚背带上是可爱的卡通章鱼仔。

Gesner瞧见那粉粉的小章鱼后吹了声口哨：“想不到你还有一颗童心。”

Ness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一下。

Kaiser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发圈叼在口中，金灿灿的头发被挽在脑后，扎成半丸子头。

他将短外套脱下，丢在身旁的箱子上，里面穿的是前胸开口的轻薄紧身高领长袖，露出一小截莹白紧致的腰身，低腰的牛仔裤遮不住高腰的底裤，明目张胆地彰显内裤松紧带的存在。

Kaiser走到Ness面前弯下腰，打了个响指：“随便弹什么都行。”

虽然Ness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配备的贝斯看起来也很昂贵，但三人对他的贝斯水平并不抱有太高的期望。

现在乐队里存在一个会弹根音的贝斯手就已经足够了。

但让大家出乎意料的是，Ness熟练地调整好所有设备，当场来了一段Slap　Solo，给人感觉又凶又锋利，跟他脸上挂着的温和笑容对比有种强烈的反差感。

Ness的视线在贝斯和Kaiser之间游移，和Kaiser的目光撞上后又害羞地低头不再看他。Kaiser愉悦地随音乐点头，他在合适的贝斯手身上发现了可能更有趣的事。

Grim和Gesner有点震惊于Ness精妙的弹奏技术，没有在意两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完美的演奏得到了乐队成员的一致好评，三人当场宣布Ness成功加入「Rose　Shield」，担任队内的贝斯手。

排练中途的休息时间，Gesner和Ness一同前往厕所。

Gesner点了根烟，一边抽一边试图和洗手的Ness搭话。

“我说，”他把烟夹在指间：“你这种程度的贝斯手，应该有很多选择吧？”

Ness笑眯眯地摇了摇头：“现在Kaiser是我唯一的选择。”

“你真的喜欢他啊？”

Ness收起笑容，面无表情地与Gesner对视。

“不是，我没有别的意思。”Gesner略显尴尬地摆摆手，下一秒又恢复那种桀骜不驯的神情：“他的恋爱时长很短，万一三周之后你们分手了，你一气之下离开乐队的话，我们又得招人了。”

“他的恋爱时长……很短？”

Ness迅速提取话里的重点，不放过任何一个了解Kaiser的机会：“他谈过多少个？都是什么类型？”

Gesner面露苦色，只说了个大概：“不少，我没数过。从乐队有点名气开始就时不时有人来向他告白，他基本上来者不拒。喜欢类型没有固定的，几乎都不太长久。”

“不长久？为什么？”

“你应该有察觉到吧？Kaiser更在意乐队，更确切的说是更在意自己在音乐方面的发展。在排练演出和约会开房之间，你猜猜他会选择什么？”

Ness迟疑地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傍晚，Kaiser以自己系内有排练为由要带Ness离开，两人一起步行前往公交车站等车。

一路无言。

到达车站后，Ness乖乖地坐到长椅上。Kaiser背靠广告牌，摸了摸外套口袋，遗憾的是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他假装轻松地走近，用手指拍拍Ness的脸颊：“有烟吗？”

Ness摇摇头，被Kaiser触碰过的地方漫出红色，温度缓缓上升。

本想着在垃圾桶旁抽一根烟的Kaiser打消念头，迈开腿跨坐在长椅上，正对着Ness的侧脸。

他先是直白地上下打量了一下穿着简单的Ness，看到蓬松茂密的灰棕发突然冒出揉搓的想法。

Ness抵挡不住Kaiser的注视，偷偷看了他一眼，广告牌的灯光照得Ness的双眼亮晶晶的。

Kaiser歪头嗤笑了一下，凑近对他轻声说：“《I　WANNA　BE　YOUR　SLAVE》？”

那是Ness刚刚面试时弹奏的曲目，歌名直白，歌词更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