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
Ness低声呢喃一句,握住Kaiser膝盖的手往两边掰得更开。Kaiser体内的性器不像往常一样浅浅抽出再顶到深处,而是换着顶弄的角度折磨直乙交界的穴肉,抽插导致收紧的肠道牵拉,因此累积的快感成倍增加,没有顾及到的前列腺也会被粗壮的茎身挤压。
Ness盯着Kaiser的脸,慢慢扯下他眼睛上松散的领带,递到他的嘴边。不用任何言语便能意会,Kaiser低头咬住领带,口水在红色的布料上漫开,他扬起下巴,像是引颈就戮的祭品,等着Ness咬上颈侧那朵盛开的蓝玫瑰。
这是他自己独有的胜利象征,毕竟圈内任何人提到一句“蓝玫瑰”,总是会想起第一次将它带到世界赛场上的Kaiser,就和独辟蹊径掌握深渊海怪的Ness一样独特。
Ness的手伸向被蝴蝶结遮住的胸部,隔着软蕾丝轻捏那一点凸起,又从短而宽敞的下摆伸进去揉弄结实的胸肌。
湿热的舌头舔在微微起伏的喉结上,Ness不敢用力地吸吮,只能又舔又咬,像一只磨牙期的小狗含着主人的手指当作磨牙棒来缓解口欲。
Kaiser抓住撑在脸侧的手腕,嘴唇刚刚蹭上腕侧就被掐着乳头操进穴里,冒出汗珠的鼻尖轻抚Ness手臂上鼓起的青筋,被唾液洇湿的领带落到Kaiser的胸口上,红色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样舔去手臂表面的汗珠。
Ness的静脉血管比常人明显,手臂、脖子甚至是小腹,用力的话就会鼓起根根分明的青筋。Kaiser帮他口交时,偶尔会一边舔他小腹凸起的血管,一边用手撸动半勃的阴茎,沿着血管吻到阴茎根部,把沉甸甸的精囊含到嘴里。
由于高强度的训练而日益疲惫的手腕,此时此刻像是泡在温热的泉水里,湿滑的触感转化成快感传到大脑,被肉穴紧紧裹着的阴茎礼貌性地做出回应,不受控制在Kaiser体内冲刺数下,蓄积的精液打在穴壁上,又沿着阴茎和穴肉之间的缝隙沾满Ness的性器。
Ness捂住Kaiser的嘴,把上衣的蝴蝶结扯开,省去舔弄的步骤,尖锐的犬牙直接咬上Kaiser的乳头,疼痛呼声被捂在掌心里。
Kaiser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被咬得痛了会轻推一下,但无济于事,Ness装作无法领会Kaiser的暗示,态度恶劣地咬上另一边乳珠。
等到原先微微鼓起的肉粉色乳首充血通红,软蕾丝点缀的胸部上沾满透明的唾液和浅浅的牙印,Ness才恋恋不舍地从Kaiser体内撤出。
黑色的笔墨在溅有精液的大腿内侧上又添一画,Ness居高临下,盯着并起双腿慢慢撕开胶带的Kaiser,上睫毛阴影盖住闪着光的紫红色眼睛,他抿了抿干燥的唇瓣,拿起床边的水杯喝了一口,仰起头斜着眼睛看向Kaiser:“还有多少次?”
Kaiser漫不经心地将手中的废胶带扔到床下:“你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吗?”
他看向Ness,双手拨开堆在胸侧的软蕾丝,眼里含有调笑的意味:“Ness。”
缱绻的碎吻落在Kaiser的后背上,日耳曼人的白皮肤被玻璃折下的月光照得莹白透亮。
Ness撩起Kaiser的尾发,放在唇边轻吻,蓝色的发丝像血液一样从指间流下。
他的手指插进Kaiser的尾羽发根,握住他的脖子和腰胯拉向自己,抵在穴口的阴茎借着溢出的精液润滑,连阴森的目光都没进穴里。
Kaiser的双腿微微发颤,他被压在落地窗前操了很久,大腿内侧的笔画快要凑齐两个“正”。Ness刚开始时拉着他到落地窗前的精神就不太稳定,拽着Kaiser的头发毫不留情地整根进出,嘴里念着Kaiser,有时候混着Micha,不说喜欢也不说爱,执念只有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