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栏杆上，向她举起酒杯示意问好。

“上了大学是不是要和Ness分开了？”

Kaiser愣了一下，随后用沉默回答了这个问题，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毕竟Ness的未来并不是她能全权掌控的事。

漫长的沉默后，想缓和气氛的女生再次开口询问。

“Kaiser，大学还会加入啦啦队吗？”

“当然。”

“那以后是要去当体操运动员吗？还是舞蹈老师之类的？”

Kaiser对她笑了一下，摇摇头后喝了一口酒：“我不会改变我的方向。”

“我要向世人展现‘不可能’，让他们俯首称臣。”

“听起来好困难？”

“那是你，不是我。”

Kaiser摆摆手，告别女生后进入会场内寻找Ness，他正在小零食桌上挑选酒心巧克力。

看到走近的Kaiser，Ness像是意识到什么一样询问她：“我们回去吧？这里变得不太好玩了。”

“至少得跳一支舞吧。”现场的音乐恰好是舒缓的爱情曲，Kaiser把手搭在Ness的肩上。

初中毕业舞会上踉踉跄跄的华尔兹舞步已经变得轻快稳健，Ness搂着Kaiser的腰转遍整个会场。

Ness尽职尽责地把Kaiser送到家门前，手上的巧克力小篮递给了她，跟她道了一声晚安后就打算转身离开。

Kaiser有些恼火地皱了皱眉，上前拉住Ness的手拽进屋里。

不在状况内的Ness被一盒安全套砸了头，等他看清手上的小盒写着“巨根适用”的时候，突然被Kaiser按倒在床。

衬衫的领带和扣子被拿来出气，胡乱地扯开拉下后又转攻胯间的腰带。Ness慌忙抱住Kaiser，温柔的亲吻落在脸上帮助她稳定心情。

“Ness，你是抗拒我吗？”

Ness傻傻地睁大眼睛，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她：“为什么你会有这种想法？”

处于交往状态的情侣，特别是年轻气盛的高中情侣，几乎都会忍不住品尝禁忌的果实。

Ness对于肉体接触的热衷是正常的，但不正常的是初体验之后永远停留在插入前的性爱方式，Kaiser询问过队内交过男友的女生，她们都表示交往的第一天就做了不止一次。

Ness像是在恪守着自己的骑士准则，过分的肢体接触执行前都会询问Kaiser，Kaiser主动要求或是命令的话他也会实行，但他永远用其他理由来拒绝Kaiser的插入邀请。

Kaiser没有说话，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注视着他。

“Kaiser，我只是觉得……性行为的隐患太大了。”

“比如？”Kaiser把掉落在床上的安全套拆开，嘴里咬着一个，手里爱抚着刚从西装裤里释放出来的性器。

“第一次做的时候你出血了……”

“Ness……闭嘴……”

Kaiser把撕开的安全套竖着卡在口中，含入Ness的一大半阴茎，给它穿上皱巴巴的雨衣，愣了两秒后面无表情地把安全套弄好，假装自己的第一次尝试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