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拽下。
Ness低头吻上Kaiser肩颈的锁骨,含着一块小小的凸起,舌尖绕着那处吮吸打转,沉闷的鼻音和湿漉漉的水黏在一起,猛掉眼泪的Ness亲了亲那朵蓝玫瑰:“Kaiser……我好想你……”
在家住的那两周他并没有和Ness联系,一是因为生活节奏被烦人的摄像头打乱,二是因为Ness言语之间对两人关系的定义让Kaiser觉得没有持续发展的意义。
他不是没有感觉到Ness的诡异,但Kaiser沉浸在掌控Ness的愉悦里,他分不清是自己给Ness戴上了枷锁,还是Ness主动递上了牵引链。
他们的关系太暧昧了,紧密得暧昧,疏离得暧昧,宁愿是脐带相连的血亲也比无形束缚的锁链更亲昵。
Kaiser明白自己是在用凭空生出的脐带钓着Ness,若无其事地让对方将自己一点一点蚕食。暗地里跟踪自己的疯子也好,酒吧里爱慕自己的客人也好,Kaiser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妈的,别在这里。”
耳烧脸热、浑身滚烫的Kaiser手指扒开Ness凑近的脸,指尖陷进他的脸颊肉里,Kaiser看起来用尽了力气。被推开的Ness却顺势舔弄起Kaiser的手掌,温热的呼吸阵阵打湿掌心。
Ness不听Kaiser的抱怨,唾液浅浅润滑之后在深夜的走道里和他融为一体。
Kaiser嘴上没停止过对Ness愤怒不满的发泄,高强度的紧张战胜了药效带来的浑噩和疲惫,大腿紧紧夹着Ness的腰不放,骂声又小又密,等到阴茎顶进Kaiser体内时却只剩下丝丝吸气音。
居高临下却难以拒绝的Kaiser和口是心非还垂涎欲滴的肉穴让Ness持续挺弄,托着Kaiser臀肉的手心里沾满了穴里被操出来的水液。
Kaiser搂着Ness,皱眉骂他是变态、疯子、不知羞耻的蠢货。Ness甘之如饴,堵上Kaiser的嘴吻了几下后轻声叫他妈妈。
“里面好多水。”Ness加快了摆腰的速度,黏腻滞涩的水声在Kaiser回应Ness的亲吻时特别明显。走道的地面上除了被踩得七零八落的蓝玫瑰,还有从Ness指间滑下的液滴蓄成的一滩滩水。
Kaiser面扶着墙,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上身借着墙壁支撑自己,被Ness操了近乎两个小时的他已经不想再开口说话,失去紧张感的他生出一丝疲惫,药效逐渐支配他的思维,Kaiser眼前开始出现难以抑制的幻觉。
咸湿的海风越过高楼涌进小小的公寓里,狭小冰冷的卧室装满了章鱼的眼睛,诡异的触手环着自己大腿,腹部高高隆起,翕张的后穴咕啾咕啾吐出一个个圆圆的卵,挣脱黏液破卵而出的章鱼幼崽亲了亲他的脸颊,腥咸窒息的空气里传来一句呢喃:
“妈妈。”
——
※伤停补时:
拉黑Ness,搬离公寓,更换住所和工作,Kaiser一旦下定决心就能心无旁骛地达成目标。
失去了Ness的纠缠对他的生活来说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他现在至少可以对玩偶勉强放下心防。
他换了一家人烟稀少的酒吧工作,上班时间短而清闲,到店的顾客都是经过预约审核的会员。
下班时间仍然是凌晨,回家的路上只有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亮着光,门口贴着的招聘海报被交接的店员扯下。
新公寓比旧公寓小,楼层少,没有电梯,但是安保不错,附近工作的居民大部分都住在这。
Kaiser踏上台阶,感应灯层层亮起,但是自己所住的那层楼最近灯有些故障,时亮时不亮。
越靠近家门越能闻到一阵花香,Kaiser知道这是因为对门的中年夫妇在养玫瑰,屋子里摆满了花盆,他没放在心上,心里想想觉得花期应该是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