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吗？宝贝。”杜克亲了克莱尔的额，克莱尔缩着脑袋，了。

我差忘了杜克曾经是个警察，还好刚才我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

“我早就让她辞职，她一开始不听，不过最后总算是辞了，虽然还是变成了这样，但也比一直待在那好。”他拿起酒瓶给自己重新续上酒。

“嗯……这件事说起来骇人，但看你们一个是记者，一个是助理，都胆大地和杰罗姆合作过，告诉你们也无妨。”他咽下一酒，然后：“那时候一个小粉丝，砍下了自己的脑袋，寄给克莱尔了，因为这个把她吓得不轻，落下了病。”

“哪个仓库？”卢卡斯忽然这么问。

杜克起来：“小伙你还是太年轻了，杰罗姆这狐狸是不会自己动手伤人的，他就是个灾星而已，跟着他晦气。”

“是呀，她自己先在仓库上吊，再托同伴砍下脑袋，连同生前写的手写信一起寄给了杰罗姆，结果都寄到我们家来了，那时候我们还住在红山。”

“你说的‘狂粉丝’是什么事？”卢卡斯问。

“请稍等一下。”他对我们说，然后抱起克莱尔，把她送回二楼的房间。

“就，”他停住：“你小要想靠这个写个长篇大论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也死了，克莱尔没必要维护他，因为监禁罪，他的名声烂透了。”

“她为什么要寄给克莱尔？”卢卡斯问。

“瞧你们这个样，估计去过吧，如果你们仔细就能发现那个地方很脏，都是油漆，特别是墙上，像被故意泼的。”

“没错，是像泼的。”卢卡斯说。我想起卢卡斯白天时围着仓库转了半天，那时的他，会不会在看这些东西？我以为他只是单纯在观察四周准备逃走。

杜克了克莱尔的发：“没事，都过去了，那个家伙也死了不是吗？什么事都没有，不要张。”

“脑袋？”卢卡斯不可思议地。我也是，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克莱尔哀求似地摇起来，局促地看着杜克，嘘声地：“不要，不要杜克……”

“哦一件小事，有一个狂粉丝，把我们克莱尔吓坏了。”他模棱两可地，此时克莱尔的已经如拨浪鼓似摇动，她胳膊蜷缩，看起来十分痛苦，也十分，死死扒住杜克的。

他再下来时，我和卢卡斯看着他走来，坐回我们边。

“所以呆在杰罗姆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特别是女人。只要和杰罗姆搭边，那都是灾难，像被下降了，我们家克莱尔也难逃一劫。”

渐渐地，她垂下脑袋，无力地爬在杜克的怀里，手失了力。

姆以前的助理，你应该知一些。”

“那克莱尔又为什么变成这样？”

“哦，她寄错了，克莱尔是个严密的经纪人，保险起见，每次填杰罗姆相关地址的时候都写的自己的地址，可能那个粉丝跟踪过杰罗姆，翻了垃圾桶？总之很疯狂，我实在不懂现在的小姑娘，这样的人渣没什么好喜的。”

“嗯……别怕，别怕。”他摸着克莱尔的背，和之前卢卡斯安抚她时一模一样。这招很奏效，不久，克莱尔缓了下去。

杜克看了看他，又看了我，然后：“你是记者，不是警察，这件事不知也正常。”

他翘起二郎，摆好架，对着我们：“杰罗姆的粉丝总有疯狂，你们也知。而且他最后还被自己囚禁的女人杀了，很荒谬，对吧？”他看向我，我觉得他看了我是谁。

“不……不……”

“嗯，很荒谬。”我说。

“就在红山郊区杨树林旁边的仓库，你们去过吗？”

“当初那个女孩就是在那上吊的，她死之前断绝了一切外界联系，手机关机，单位辞职，还剃光了发，甚至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地上画了法阵，像了什么邪教。我看她后来的手写信才知，原来是想永生永世和杰罗姆绑在一起才这样的。后来那些血也不知掺了什么东西，从墙上去不掉，我就用油漆一遍一遍泼上去，才把它们挡住。”

“他伤害了克莱尔？”卢卡斯问。

“我只过一段时间的助理，很多事情不知，所以发生了什么？”我说。

“自己吃过药了？”他问。克莱尔又了。

克莱尔突然抓住杜克的大，不安地抖动起来。我和卢卡斯都察觉到这其中的蹊跷，于是卢卡斯问：“知什么？”

“嗯哼，那时候我在警队，克莱尔都被吓成这样了还求我托关系不要去，更不要告诉记者。于是我就动了小钱，找了关系，给警队封了。那个女孩的尸也被殡仪馆偷偷烧了。”

是我们白天逃亡时途径的那个仓库。卢卡斯沉默了，我也没有说话。记得白天，我还在里面捡了麻绳，绑住司机，还想绑卢卡斯。现在一想，那些麻绳，会不会是曾经上吊女孩留下的。

杜克挑了挑眉：“嗯？她没给你说吗？”

“她喜到把自己的送给杰罗姆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