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让你也看看的。”晴明叹息，“真是绝景……”

他的嗓音如般舒缓悦耳，陈述的内容却带着显而易见的冒渎意味。尽在惊慌与困扰中手足无措，还是意识到些许不对，没有立时听从晴明的指示，犹犹豫豫去看他表情。师的神冷静而严肃，看起来只想尽快解除她的异状。她一面谴责自己的多虑，竟怀疑一心为她的晴明大人别有所图；一面又心存羞耻，踌躇半晌最终还是依言解了衣。

晴明宛若真正检查病症一般，神态依旧慎重而专注。恰逢此时抬起望一，羞惭得恨不得立时昏厥。想到晴明大人正满心忧虑地为她排查病因，而她却在方才冒到甚至称得上鲁的玩中隐隐到了快意……她几乎被愧怍得落下泪来，哽咽着又将脸转开去，因而并未察觉晴明在望见上可怜的红痕后隐约

他蹙眉望着，指尖又一次微动，这回她的忍耐已经很明显了，一双手更地护住前——可是有什么用呢？晴明勾一勾手指，她便惊叫着再次缩起肩，生生受着不知从何生发的亵玩。

“晴明大人。”因他短暂的愣怔而获得息的着泪抬望他，神情期待又惶恐，“如果不是中恶咒，那我是生病了么？”

他把声音压得极低，并没有察觉。他本也无意教她听个分明，太早让她察觉不对，这场狎戏想必会少很多乐趣。师刮够了掌中已被得塌塌的纸人，暂时止了作，又伸手去握她的。真切的落在她已被欺凌得微微发红的时，浑一颤，甚至没能辨认这次的碰并非那无形之力持续的戏耍，而是来自于晴明修长漂亮的手。

失去了衣的遮蔽，这一回的遭遇明显地展现在他们前。白的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当作了玩，肆意团下，不时被压拉拽成可怜的形状。饶是为始作俑者的晴明，一时也看呆了。怀中的更是僵住望向前不可思议的行，吓得连哭都忘了。她不知刁难她的正是一手环着她肩的大师，仍一个劲往他怀里躲，意图避开这古怪力对的蹂躏。

“晴明大人，我、我……”她双手不自觉捧上，惊慌不已地向他求救。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晴明垂望向怀中正虚前无助泣的，并没有上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她。附有古怪咒术的纸偶致可，拢着微光，安静躺在他掌心。明明这只是纸片一枚，并不备任何自主意识与格特质，然而望着手中这片纸偶，晴明却到它是如此的弱可欺——他目光下移，望一怀中颤抖的——就和她一样，任凭摆布。

面拈起那枚隐隐发亮的纸偶，心底忽然冒一个堪称可笑的猜测。他凝神观察的表情，指尖从纸偶上缓缓过。伏在他膝上的发一声压抑的息，双臂骤然抬起环住。方才见她如此，晴明还当她正遭受剧痛，不得不蜷缩缓解。现下他再细细看她神，却觉得那额角渗汗、双颊飞红的神态不似在忍痛，倒仿佛刚受了，由于羞耻而克制着。

倒也并非病症……晴明无言地望着她红的脸，指尖又不自觉用了力，刚放松下来的因这突然的碰脱尖叫。

暴在空气中的由于本的惊惧抖动也随之微微颤栗。晴明垂望着，自己方才在纸偶上几番刮，这白皙细腻的肌肤上倒是一丝受罪的痕迹也无。他心下也生些好奇，又使坏地磨蹭起掌中纸偶。

已经把脸转过去埋在晴明怀中，不敢再看那诡异又下的奇景，缩乌似地受着上更加过分的辱玩。哪怕尖红果被明显带着恶意的力狠一把、激得她带着泣音叫了声她也不肯抬。

“不舒服？”晴明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肩低声问。他的指尖轻柔挲在那已被薄汗打的单衣上，沉片刻对她：“把衣服解开，看看究竟何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