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雾蒙蒙的,带着一点不可名状的勾人。鬼切不欲多看,双手扶住她的腰继续动作起来。
方才搂抱在他肩颈处的手还未来得及放下,又因为身上人突然激烈起来的动作而下意识攀住他肩膀。带着哭音的呻吟随着鬼切的撞击一下一下从她嘴里溢出来,庭管的指尖无意识地向掌心收紧,在鬼切的后背上刮擦出一些红痕。
些许刺痛感让鬼切皱了下眉,看向她沉浸在情欲中的脸,身下的少女显然并非有意为之,无暇顾及这不满的瞪视,置于他两肩的手仍是止不住地挠。
肩头的那种刺痛感,微妙地和在战场上被擦伤的某一瞬间重合起来。庭管微不足道的伤害,让鬼切渐渐从心底感到了一种痒意。他盯着她红润的唇,一种全然陌生的欲望在胸口缓缓蔓延开来,既近于追逐败将时的杀欲、也近于饥肠辘辘时的食欲,却又与这两种渴望有着明显的区别。他意欲摧折怀中的少女如同毁伤猎物,又渴望把她拆吃入腹如同享用佳肴。
然而最终他哪种都没选,而是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咬住了那盯了许久的唇。也许是方才给她喂药的时候他也不慎受到影响,当她润湿红肿的唇在他眼前翕张不停时,他格外强烈地回想起向她口中进犯时那种伴随着药物异香的绵软触感。
现下她口中已经没有那冒着香气的药丸了,但他却感到了另一种具有引诱性的滋味,不由得越吻越深,大有把人吞吃入腹的架势。
在情欲中颠簸了许久的少女已经不再像刚刚一般满面情热,她稍稍回神便惊觉身前的武士正在毫不温柔地啮咬她的唇,顿时偏过头避开,鬼切略追了几番而不得,报复似的在她颈边啃咬一下,接着仿佛被某种本能驱使般,唇舌开始往下落。流连过锁骨、肩膀,最后停在了双乳。
庭管在他咬上一边乳珠时惊得叫出了声,娇嫩的肌肤被他衔在唇齿之间,她不敢强行退开,又怕得厉害,不确定这只知听令办事的武士会不知轻重到何种地步。进退不得间她惊觉自己的双臂还环抱着鬼切,更是便利了他的孟浪举动,立刻触电般收回了手。
颈边一空的感觉让鬼切不自觉蹙了下眉头。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前,已经抬起头握着她的一边手臂。他带着情欲的眼眸与庭管惶惑的双眼对上,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拉着少女的胳膊往肩颈处靠了靠。
“抱着。”他低声说。
庭管哪能乖乖听话,越是抱着越是靠得他近,岂不是又把自己送到他嘴边。源氏这家臣的凶戾她是早有耳闻。她上身向后仰去,无声地拒绝着。她的抵抗没有让鬼切产生多少不悦的情绪,相反,他内心隐隐有种躁动起来的兴奋感。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抗拒的少女,目光落在她颈铐上垂下的链条,握在手里便是一拉。
脖颈上骤然传来的力道让庭管始料不及向他倒去,两具身体贴合得更加紧密。比起胸乳重新落入他唇舌被玩弄的惊骇,这种被当作兽类牵制颈部的屈辱更让她无法忍受。她软声相求,可鬼切不发一言,只压得她更紧。
下身激烈的抽送让她的讨饶也变得破碎起来,而眼前的男人仿佛在玩弄胸乳上得了趣,一时舔咬一时吮吸,情色的水声一丝不落地传进她的耳朵。
被栓住脖子任人玩弄胸乳和肏弄——这一认知给她带来了心理的极致羞耻。耻感让身体的感受也变得鲜明起来,庭管绷不住泣音,抖着身体想避开对她敏感点的攻击。可她一旦想稍稍退开,鬼切便会警告似的一震手中的链锁,她不得不哭着贴向他来减轻被牵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