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叼着的杂志往他手心拱了拱。
顾怀南还没有伸手接过杂志,楚月盈背上最后一截摇摇欲坠的链子、连带着皮质手环,却再也经不住她这一动,闷声滑落在地。
他接过杂志放在一旁,先揉了揉楚月盈的头发算是对她完成取杂志任务的奖励,随即拎起了在被褥表面吹了许久空调风的散鞭,掂了掂,露出对楚月盈来说显然不像表面看着那么温柔的微笑:“转过身去,趴好。”这是对掉链子的惩罚。
犯错的小猫小狗可是要接受主人责罚的。
第一下落在右臀,散鞭挥舞时细微的破风声给足了压迫感,抽到肌肤时使巧劲收了力道,细密但不强烈的疼痛之后是微肿火辣的感觉——楚月盈几乎在他落鞭的同时呜咽出声,臀上显出几道散鞭抽过的红痕——鞭痕是热的,散鞭却是凉的,于是挨了打的身子反而不由自主渴求着下一鞭。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掉链子,故意找机会罚自己!楚月盈上半身伏在地毯里随着鞭打断断续续呜咽,下半身支着挨罚,柔软织物轻戳尚未消肿的乳头,汗湿散乱的长发遮挡了视线,她也不敢去拨开,生怕顾怀南加罚。
可她又觉得满足,因着顾怀南此时此刻眼里只有她一人,无关爱恨,就这么注视着她。
约莫挨了十几二十鞭,她有些趴不住,索性一步膝行贴到顾怀南腿边,顺理成章又黏黏糊糊地挨着,拉他的手去摸自己红痕斑驳的腰臀和腿根,撒娇讨饶说疼、说实在受不住、别打了好不好。
顾怀南显然吃她这套,但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翻篇:“可以,但是要换成其他惩罚。”
还能有什么比趴着挨鞭子更难熬的?楚月盈瞥了一眼床上的道具,想着能少挨一鞭是一鞭。
直到她被放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腿间淋满润滑,手心里塞进吮吸器,而顾怀南衣衫齐整地悠然坐在她腿间,点开了远程控制的小程序。
“按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松开。”他在小程序里翻找片刻,不等楚月盈应声就点下启动。
柔韧的硅胶口吸住敏感脆弱的蕊珠,伴随着软舌的高频震动舔舐,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腰腹,在剧烈的快感里颤抖不止,喉咙里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不成语调的讨饶。
“已经从鞭子换成自慰,没有再换的道理了。”顾怀南在她昏昏沉沉爽到几乎翻白眼的时候,笑眯眯地按住她不由自主试图松开吮吸器的手,近乎残忍地将她逼上高潮。
楚月盈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抽搐了几下,随即软倒在被褥间,一双湿润的眼睛失了焦、映着顾怀南的模样。
两人交覆在腿间的手都沾满了润滑——兴许还有她高潮时流出的淫液。
楚月盈脱力握不住吮吸器,于是顾怀南的手取代了她。他将沾满液体的吮吸器关机,丢到一旁,同样湿漉漉的手在她腿间打着旋儿地按揉抚摸,拨开两瓣肉唇,在穴口浅浅戳刺试探,随即并起食指和中指,缓缓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陷在被褥里喘息的楚月盈骤然被推上更剧烈的高潮,喉咙里呜咽着泄出一声半是舒爽半是讨饶的哭腔,刚软下去的乳头又硬了起来,胭红两枚翘在顾怀南面前晃。
她双手胡乱来推拒顾怀南作乱的手,试图把那两根手指推出去——却被探到了敏感点,刚碰到他胳膊的手慌乱中反而将他抓住,最终只能被动承受着过量的快感,几乎要昏过去。
都做到这份上了,如果顾怀南没生理反应,那就是需要出门右拐市医院男科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