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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4/7)

,而且你很难在过程中施与这群看到规则孔洞就能畅快泄欲的人真正意义上的痛苦,咬痕与抓挠可能无意间都给予其暗爽的机会,所以将主意打在折磨最脆弱的器官上或许离成功还近一点。

你说他身段摆得高也好,羞耻心泛滥也罢,他确实对做下流的事不太熟练,不过学坏容易学好难。

一开始流浪者还嫣红着一张脸,紧抿着薄薄的两片唇,面色如临大敌地把握着因充血挺胀变得稍欠和蔼可亲的器官,他应该是有点嫌恶的,但又挺享受这东西的乖顺与空压抑的喘息。

适应了这般陌生的下流身份,动作也如鱼得水地卑劣起来,被逼出的潮红从脸上退却,面容又回到平静的秀美,看久了可能会大惊失色这个像静态画样的冷淡美人,正做着拿一双笔直玉白的腿夹捏那因挤按更显狰狞的性器的香艳事。那个地方太靠近腿根了,往前探是隐秘,往上抬是薄软的小腹,并不如何显骨感,腿肉匀称地分布,此时因挤压的动作全去围堵那柱状物,就好像真的操进了温暖的肠壁。

怎么会不因一时的掉以轻心爽到被夹射呢,何况空已经憋胀了如此久。但流浪者偏又用手给要作恶的性器封了顶,快感已然攀顶,却不得释放,他肯定痛苦死了吧,脸都皱成难耐的一团。

迫使空重新憋回去后,他又觉得空不醒来熨帖又婆妈地数落他一顿也没太有意思,可能有时候和人一样都挺犯贱的,非要在熟悉或陌生的境况找习惯的瘾,找着了也痛苦,找不到也痛苦。

以骑坐的方式捅进去的瞬间他的眼睛确实疼出了星点生理反应的濡湿,尽管这具躯体对与空肌肤相依水乳交融的排斥几乎小到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地步,简直让流浪者疑惑是否先前就遭受过操弄调试,但几乎贯穿至脐下的冲撞好像还是快把内里的血肉都搅烂了,流了那么多水也只是让撕扯的疼更温和些。

他还是放弃了报复到底,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起了念头,付诸了一点行动,挑起了微小的战争,做了没有伤亡的逃军,但空总是游刃有余地安然着,就像知道他总会败下阵来,说他有恃无恐吧,也不太像,但如果显露出近乎无措的在乎,大概是有些天方夜谭。

就像现在这种闭着眼置身事外的样。

人至贱则无敌,情至贱会有点痛苦,流浪者挺翘的鼻子陡然一酸。

空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溅落在赤裸的胸前,像淋到雨了。

有潮湿的记忆在被快感占据的间隙,从脑海深处席卷。

雨是个挺暧昧的意象,人们对此的好恶边界也连带着暧昧起来,待在屋里时看着措手不及的人被淋成乱窜的落汤鸡是幸灾乐祸的,这时要赞美午后的雨赠与了一场解乏的美梦,换言之,如果在外面还恰好没带伞亦或是即将出门,很难不为坑洼的水坑泥泞的路骂上两句“我讨厌雨”。

空撑开伞,细密的雨幕被割出了一个干燥的小块,像一个微缩型的摩西分海,他苦中作乐地想,窃取一个圣洁的救世主形象,更好说服自己堂而皇之地冲讨厌的人鞍前马后。雨水碎在地上噼啪作响,身后没有故事中的追兵,实际上这个鬼天气游荡在街上的除了魂儿其他人型生物也少见,但只要一想到那个人如今没人照料的惨样,他就被骇得不由自主加紧挪腾脚步。

雨大约下了有二十来分钟就温和下来,绵密的雨丝纠缠出旖旎的意味,物与物的界限被水雾模糊了,世界的边角凝出将坠未坠的水珠,一切都被柔和化了。空把昏迷的散兵从装着热水的洗浴桶里捞出来,用薄毯裹着抱在怀里,他浑身上下湿漉漉地滴着水,像也被屋外的雨殃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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