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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电影是一个年轻导演的,因为是新人,所以拍摄进行得难免艰涩点。张颂文问她,为什么要做电影?导演和他说:“因为想做。您当初为什么做演员呢?”张颂文眯缝着眼笑着,说“因为想做”。
因为这个,张颂文去跟张艺谋谈,想帮导演拉个好一点的投资。张艺谋在车里吞云吐雾,呛得他几乎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我给你的好资源你都不要,为了个小姑娘,倒是主动来求我了,怎么,喜欢人家?”张颂文赔着笑,说不是,“她这个年纪就很难嘛,我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是……”他本想说“也是这么过来的”,想到面对的是张艺谋,又拐了个弯,说,“……也还没遇见您呢嘛,再说,她确实挺有才华的。”说着,他捧起张艺谋放在大腿上的手,五指从对方指缝里滑进去,水波似的,将那弯曲的五根手指轻轻推开,又贴在自己棉花似的脸上,任由自己温良地陷进去。
一周后一个姓洪的投资人来剧组探班,跟导演聊了好一阵,似乎很投机,张颂文站得远远地看着他们,心想张艺谋这次找到的投资人兴许是个内行,再或者本来也是想投这个项目的,如果是,那他就是做了件好事。导演不知道这个投资人是张颂文找来的,只觉得是位有缘分的知己。这种时候,张颂文便自觉不去打扰,他一整天都没和导演讲过话,直到晚上回到酒店,刚推开门,就被一双手给拉到了墙角。
那个人捂着他的嘴巴,用脚将房门踢了回去,没有给他喊救命的时间,然后便开始用另一只手脱他的裤子。张颂文惊慌地用手去挡,但男人的动作很利索,三下五除二便把张颂文下半身脱得只剩下一条底裤。张颂文知道男人迟早也要把他这最后一条裤子也脱掉,所以死死拉住内裤的边缘不让人碰。
男人便换了种方式,拽住他三角裤的前端,往前拉,将平薄的布料拽成一股细线,刚好卡在饱满的骆驼趾里,用力往前,细线便会勒住当中的肉蒂,粗糙的面料摩擦过敏感的神经,张颂文险些一下跪在地上。
眼见张颂文已经失去力气,男人便乘此机会扯掉他已然被濡湿一小块的内裤,将两根手指从肉缝当中钻了进去,指腹技巧十足地碾动肉蒂。张颂文几次站不住脚快倒下去,都被他稳稳扶住,然后再一次用手指侵犯进去。
直到确认张颂文已经没有力气喊出声音,男人才松开他的嘴,用那只手潜进张颂文的上衣下摆,一路滑上去,挑逗不知何时凸起的乳头。左右开弓,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张颂文的乳头很敏感,用指尖一捏,下体的肉蒂便克制不住地跳动一下,仿佛有生命一样。男人抓住机会,将跳动的肉蒂捏住,轻拧一下,居然便有淅淅沥沥的水从张颂文的腿间淌下,黏在他雪白的大腿根上,好像张颂文是一根融化的奶油雪糕。
张颂文几乎彻底是站不住了,他整个人一半力气倚靠在男人怀里,另一半坐在男人手里,男人托着他丰满的肉缝,趁机便往里插进两根手指,左右搅动起来。张颂文再也压抑不住发出绵软的叫声,温顺地任由他处置,男人这时才发现,张颂文这人玩起来是很有意思,因为他很容易被情欲控制,陷入情欲的他和醉酒的人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更有魅力一点。
男人咬住他耳朵,舔了舔他的耳廓,小声在他耳边说:“我一直在想谋导那么有地位的人,他养的宠物跟别人的肯定有区别,直到今天才知道区别在哪——别人养的是狗,他养的是珍珠啊。”
张颂文不敢放松,一放松男人的手指便完全插进他阴道里,往敏感点一按,他就有可能尿出来。在临界点清醒的一瞬间:他看清了男人的脸——这正是那个所谓的投资人,此前一天他居然以为他和导演是真的相见恨晚。
“今天我等了你那么久,就是等你主动来和我打声招呼,没想到你架子那么大,一天都没来找我。没关系,我这就主动来找你了。你那么清高,是只有谋导能碰你吗?我弄起来是不是比他爽多了?说话呀!”
张颂文被他掐着乳头,下体不断有液体流出来,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是说自己不是只有张艺谋能碰?那不是显得自己很廉价?但他确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或许他也确实是一枚货币,用他可以购买名誉、地位,到了今天,看来还能购买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