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那是什么表情，他当初刚家门还不习惯当狗的时候张艺谋总是这样一副表情，接着等待他的就是鞭打、窒息、掌掴、电被真正的狗，他被这个人搞得一连好几个晚上都浑疼得睡不了觉。可当他终于可以称得上是“调教成功”可以被他拉来时，这情况已经少有发生了。因此，当这样的表情重新现在张颂文面前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害怕。

“听说，你跟小孙说，他以后有导演的天分啊？”

“你怕什么？你又不是人。人有屈辱之心，你有吗？”

张颂文被他戳得整颗心都凉了；他决定不再看向车前座。

张艺谋突然笑了，手里的戒尺随着竖了起来，在他左边上面一的位置戳了一下。

“孙导，现在我们还肯给你好，要什么，相信你心里都有数；要是哪天让我们在网上看到熟悉的视频，可别怪我们不给你面啦……”

戒尺往外挑，把本来整洁的衣服挑了一个弧度。张颂文当然知他是什么意思，他看了看距离他们不过一个靠背的司机，哀求：“可以不在这里吗？”

“没有、小孙他还年轻……”

张艺谋这才满意的表情，将戒尺从他衬衣里来：“自己脱吧。”

副导演被他亲得死去活来，下半终于在宽厚的手掌里了来。他现在满脑都是张颂文上淡淡的香味和意情迷的涎和的味，哪里还有空想其他？张颂文说什么就照着什么。他话音刚落，副导便像个带线的傀儡一般主动将自己的手机了来。张颂文接过手机，朝他脸上轻啄了一，甜甜一笑。

“……我没有，我是您的狗，没有屈辱心。”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张导。”

张艺谋终于从影里回过来，饶有趣味地看着他。这神却叫张颂文更加不寒而栗，他的已经低得不能更低，在这狭小的车后座，张颂文不知自己还能什么来讨这位“老艺术家”的心。

“孙导这么乖，我看将来导演也没问题。你要是继续像你说的那样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总有一天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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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看到张颂文那对裹在衬衣里的大，却有。张颂文也不跟他说别的，站起来把这间屋的门、窗都给关了。副导演更害怕，跪在地上求他别杀自己灭，他上有老下有狗勤勤恳恳兢兢业业，除了这个视频以外再无大罪过，求张大人饶他一……张颂文听了发笑，温柔的手掌裹在他一边的脸上，安抚：“孙导，您搞错了吧？这周围全是人，我在这闹命案来，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哇？哈哈哈哈……”

副导演被他摸得都开始发抖了，张颂文就当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着自己的活儿。没等副导演反应过来，他就被人蒙住了睛，接着，一双柔的附了上来，搅得他耳朵发发麻，他觉自己被人护着放在了地上，随后下半的被人解开，一双烘烘的手握了上来，一边上下动，一边在他大上刻意用指甲剐蹭。副导演被他得大脑一片空白，好似到了九霄云外。正要的时候脸颊一侧被人了气：

他盯着张艺谋底下油光发亮的鞋，心里惴惴不安。张艺谋不知从哪里掏一把戒尺，顺着他的视线钻他的衬衣，凉得张颂文打了一个哆嗦。

“他了导演，那我什么？你又什么？”

回到车上，张颂文心情愉快，推开车门把手机给车上的人，却看见对方隐藏在车另一侧的影里不见底的表情。

张颂文不敢答，被扇得发的觉还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就有一顺着不自觉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