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何蓝愣了一下,说:“你在开玩笑吗?”
王守月沉默。
何蓝说:“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吧!”
王守月又沉默。
于是何蓝干脆抓着他的阴茎往小穴里塞,潮湿又温暖的穴肉瞬间将和本人一样僵硬的物件包裹住、好生照看。何蓝身体力行地安慰着他:“你看吧?我没事,你进来吧。”
于是王守月战战兢兢地进去,尾巴立得老高——那是紧张的象征。何蓝简直要无语了,撅起屁股努力把粗壮的阴茎往下吞,白花花的小尾巴在屁股上摇来摇去。他都觉得这副场景很淫乱了,没想到王守月还像根木头似的只知道往里杵。
何蓝说:“你再不操我,我就去找张文海了。”
于是那根阴茎迅速一进到底。
猫科动物,领地意识很强。何蓝摇摇头,抓过他一只手吻着、哄着,王守月才渐渐回过神来似的,慢慢在他穴里磨。老虎的阴茎有猫似的倒刺,每次出来的时候都连带着勾过附近一圈的穴壁,刺激得何蓝浑身发抖。其实如果是在以前这个时候他早被干得失去意识了,然而今天的王守月却太温柔,抱着他怕碎了似的,下身的动作仿佛开了0.35倍速。
然而就是这过慢的动作,反倒碾得何蓝穴壁处的知觉更清晰了些。他好像能清楚地感知到是哪里的穴肉被剐蹭到,又是哪里被狠狠地碾过。阴茎压过敏感处,他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嫩的嘤咛,这声音却仿佛激活了王守月的魂似的,骤然让他提起了速度。
刚刚适应的频度突然被放大,何蓝完全没做准备,就被浪潮一遍又一遍卷入海洋。方才被磨得敏感至极的穴壁被骤然加速的撞击攻打得溃不成军,淫水失禁了似的从二人交合之处泄出来。听见越来越大的水声,何蓝才后知后觉自己原来是潮吹了。
他实在有点搞不懂王守月的心思,到底什么时候慢什么时候快?完全没个准数。好像只要听见他叫,王守月就更兴奋一点,而这种兴奋不止是情欲上的兴奋,更是绝处逢生的兴奋。好像只要他还能发出声音,王守月才能确定他是真的还活着。
所以为了让王守月确认这种“存在”,何蓝不得不放出声音哄着他操自己。这逻辑完全没道理,何蓝干巴巴地想:他为什么要做这种羞耻的事让对方操自己更狠?但还没来得及想出个所以然,脆弱的穴道就再一次被填满,抑制不住的娇媚呻吟从嘴边泄出。
带倒刺的阴茎真不是普通人惹的起的,随便搞两下感觉穴壁都薄了三分。何蓝被他操得反倒愈发敏感,高潮来得越来越快,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要把头埋进枕头里去,兔子耳朵软成一滩。王守月却愈发加速,到了终点冲刺,突然一声不吭地张嘴咬住他的喉咙——
食草动物最脆弱的命根被虎牙咬住,何蓝几乎是下意识发起了抖,双脚情不自禁地开始乱蹬起来,全被王守月两条腿压住。精液缓缓灌满整个子宫,受孕的兴奋和濒死的刺激让何蓝抖得比什么时候都剧烈,却被王守月不由分说地摁在身下受精。何蓝一边断断续续地气喘一边翻着白眼陷入迷茫的高潮,此时受精的快感来得比哪一次都更加清晰,钳住命门的捕食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已经被吃掉的错觉。因此当王守月放开他时,他依然在生理本能地发着抖,女穴的淫液和尿液混在一起落进床单里,在小兔子的感知里却变成自己被吞吃入腹后体内流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