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多久就噗噗地将童子精儿全都射进了姑娘体内。
鹤龄说的很详细,光是想想那淫乱的场景,弦月都忍不住缩了缩穴儿,才发觉刚刚破身的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令人抓心挠肝的麻麻痒痒,让弦月忍不住扭了下腰儿,提醒他可以动了。
鹤龄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咬紧的后槽牙也松开了,缓慢地耸动起腰,试探着继续深入,直至将整根深埋进她紧致逼仄的穴儿,与她紧贴地没有一丝缝隙。
“真紧……”鹤龄低低说着,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他却仍是没有急着大动,而是顶着她内里敏感的地方先做研磨,一面感触着她的紧小,一面让她习惯被填塞满满的滋味。
慢慢地,不适的感觉完全消失,剩下的全是令人头脑发热的酥麻,弦月带着哭泣的呻吟也逐渐变得婉转,声音甜腻柔媚,那一声声轻吟低诉都好似淬满了令人神魂颠倒,癫狂入魔的春药,让鹤龄再也控制不住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大力击撞着她娇嫩的花心。
汹涌而来的快感犹如潮水一般将弦月淹没,带来了阵阵令人骨软筋麻的高潮。意识涣散,弦月本能叫着鹤龄的名字,想要他慢点,又舍不得他就此停下,小穴儿紧紧缠着他粗硕的肉根,感受着他愈发凶悍的进出,不多时便又洒下了一波潮儿。
鹤龄亲吻住弦月微张的嘴唇,轻轻笑道:“乖,现在该叫相公了,不许再叫鹤龄了,仔细隔墙有耳。”
“相公……”
“乖,再叫一声。”
“相公……”
终于听到弦月呼喊相公的声儿,鹤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不自觉地又加快了些许速度,加重了些力道,每一下都入得又狠又深,击锤着她娇嫩敏感的花心,以好将自己肉物的形状重新烙印进她身子里,让紧窄的穴儿能够尽快熟悉他的尺寸。
滔天的快感几乎令弦月死去,她承受不住,呜呜又哭了起来,哭泣的颤动伴随着花穴里头剧烈的痉挛,好似有数千张小口在一齐吮吸着他的肉根,鹤龄终于是忍受不住,将满存了小半辈子的童子精全都射入了她的体内。
云歇雨收,鹤龄没再继续折腾,让丫鬟送来了水,亲手又为弦月擦洗掉身上他留下的痕迹,给被蹂躏得凄惨兮兮的花穴儿抹上一层厚厚的药膏。
鹤龄搂着没有一丝气力的弦月,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心里头熨帖又满足,“我们终于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