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去哪里？”

无论前期后期，熬夜的人似乎总是她。

的值，我已经受够每次作业都是包凡那张大脸了。”

程渡主要负责摄影，特写时对着取景框啧啧称叹，发自内心满意自己拍下来的这几个镜。

对于C大本，他之前并没有太多关注，一次偶然，他和陈榆路过学校的信息栏，看见上面张贴的大学海报，陈榆瞥了一随：“我觉得C大好的，离家近。”

似看穿他心思，陈榆扭过，“宋池，我想去哪里不重要。”

跟事先谈好的一样，考虑到宋池表演经验不算太多，戏份难度都不大，更好在宋池领悟能力，几个单独镜拍下来十分顺利。

陈榆收到这条消息时下意识抬看了天空，日落早已没了踪影。

这是她惯用的方式，只说知，从不回应，一“明哲保”。

“还是我俩合的好。”包凡在旁边补充。

学校亮灯会稍稍晚片刻，于是他们抓着这个间隙拍好了外景。

“再就是等日落了。”崔霄云伸了个懒腰，“收拾东西，我们回学校。”

“我说的不清楚？”程渡指着自己，“我能演成那样已经不容易了好吧。”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开始拌嘴，丝毫不顾及其它人的受，赵益没办法，把宋池拉到一边，开始给他讲分镜。

“今天辛苦你了，”赵益过来拍宋池肩，“任务完成的很顺利，晚上早些休息。”

C大场的看台上，远的山岳连绵一片，太悬而未落，暗黄柔的挂在半空中。

宋池路过C大校门许多次，还是第一次到学校里面。

包凡虽然跟专业演员搭不上边，但三年下来，早在各作业中锻炼了一定的演技，室内的对手戏完成时比预期的时间还要早了一。

“如果我非要问呢？”

宋池被围在中间夸了几句，跟每个人说完再见后，赵益送他了校门。

等坐上地铁返程的时候，宋池才察觉到自己有些累，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陈榆迟了许久的回复，她说今天和父母门了，没怎么看手机。

程渡因为今天任务时结束，心情不错，附和着了，“没错没错。”

崔霄云还是不说话，飞快地收拾东西，脑里盘算着等下回宿舍后的工作。

先前错过的，此刻都看见了。

指尖悬在屏幕上许久，末了他还是打下几个字，问：“今天的日落很漂亮，你有看见吗？”

陈榆挪开目光，轻飘飘答了一句：“只要我不回答，你不也没办法？”

陈榆仰去看香樟树，短暂思考后说：“没有很想，只是我堂是这个学校，我觉得C大还不错。”

“程渡，你以为我想演？”包凡像是习惯了，直接回嘴，“上次让你替个路人，连台词都说不清楚。”

这个理由不太充分，但宋池愿意相信。

崔霄云翻了个白，自顾自地开始架摄像机。

她正想回没看见，聊天框直接了好几张照片，各个角落的日落，绚烂的晚霞铺满了天空。

“你想考C大？”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