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在浴室，非常方便的地，维里塔斯从砂金内退，从里来的同一时间，也倾洒而落。

维里塔斯将卡片翻过，另一行手写的字迹现——庇尔波因特见。

“谨代表星际和平公司，期待与博识学会及阁下的合作。”

他抓着维里塔斯的手，带着对方的手指，在自己的肚上画了一个黑桃。

“亲的，不能开的枪有什么意思？”

所以，你没有征服，你无需征服。

但他的视线下移，看见了落款。

——Diamond。

维里塔斯撑着，状似打盹，“也许只是你的人生太无聊了。相信你这话对无数人都说过。”

砰砰砰砰！

楼下的嘈杂变为死寂，房间之内，持续了许久的也告一段落。

昨夜瞬间随着心悸一同卷而回，他看着这枚手画的符号，它在一晚之间大快朵颐地吞掉金钱与情，却又在他的肤上佯装可与俏，像极了它那位诡魅的主人。

“……这里，本来就是你的。”

后半夜时，重归寂静。

P.S.维里塔斯先生完全忘记了预付的三百万信用和他本可以获得的三个亿，但这不妨成为他下次遇见砂金时的聊天筹码。

等到漫上，维里塔斯看到砂金已经走淋浴间，坐在了他的浴缸边缘。

他挑眉打量着砂金，神意有所指：这么快，洗净了吗？

“你很扫兴哦……”砂金抬手臂摸到维里塔斯的肩膀，他闭上睛，“但我也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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砂金连这窒息都已经可以享受，他闭上睛。所以你也会。

“我只是个庸人，”维里塔斯又重复了一遍，“所以我不避讳人类的天，否认自己才是愚昧……从一开始，我就并没有克制望。”

维里塔斯起，在镜前站定，他看着自己的半吻痕，抬手掉了这抹金。

＊

昨夜故事里的那个模糊形象，忽然凝聚在这行字迹里，变得锐利清晰。

他们的战场已经从沙发转移了几个地方，唯独没去过床上，维里塔斯有些洁癖，不仅不想脏稍后还要安睡的床铺，同样也不想接受有客房服务知晓这房间里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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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好大的气。

枪声不断，砂金的兴奋到濒临，这让维里塔斯也被绞得肌群绷，他几乎是破开腔，掰服这躯。砂金在疯狂起来的火并之中愈加张，张却又愈加刺激，他也分不清自己是不喜枪声，还是也对这个声音着迷，他的手掌挤肚腹之间，抚摸着以速频率被起的小腹，又想起了方才那句调情。

砂金仰迎接，然后抬手解开一直挂在上的衬衫，他边脱边说，“要一起洗？不好意思，我没有这个习惯。”

又是一声枪响，砂金突然揽了上的男人，他们此刻膛之间密无隙，下更是胶连在一起，猛烈的间也被捣成细密泡沫，砂金仰着接受，下的沙发在两人的动作间几乎要被撞到位移。

砂金缓缓抬起跨浴缸，他俯视着维里塔斯，“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下文糊在他的笑声里，砂金轻巧地潜下，趴在男人的上，“现在我是真的觉得你还有趣的，教授。”

这一回，他也规矩地签上了自己的代号：Aventurine。

“那倒也没有。”砂金呵呵笑了一声，低语，“我很期待你之后让我觉得更有趣……”

这唯独是他们两人间的不宣之秘。

以及，“又一次征服”。

维里塔斯不意外砂金作为战略投资的会知自己与公司的合作，但博识学会的直接甲方是技术研发，一个其他门的员工代表整个公司，似乎有些僭越。

维里塔斯看着失笑，他将卡片扔回桌上，却意外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有个金墨画上的黑桃。

没有颈而卧的姿势也留了足够的隐私空间，维里塔斯并没察觉到砂金是在何时离开的，总之等他醒来时，床十分经典地留着一张卡片。

维里塔斯很不习惯地将睡着的砂金从浴缸里抱到了床上，他十分怀疑此人是在装睡，但既然对方完全没有睁开的打算，维里塔斯也只能在他的边躺下，幸好床铺尺寸足够宽大，他也找到了两床被，他们一人一边都能相安无事。

维里塔斯把淋浴让给了他，自己迈步了浴缸，缓缓升起，他还面无表情地往里面丢了两块浴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