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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一进门就看到了那个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双手抱膝,漫无目的地盯着面前播放的《动物世界 》发呆,暖色的灯光从客厅中间倾泻而下,衬托得这一副画面越发温馨。
南枫其实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对着琴酒破口大骂,仍然坐在那里好像完全沉浸在了电视节目里,只是抓着遥控器的手指略微蜷缩了一下,昭示出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的内心。
自从易感期醒来后,他就一直在逃避,假装看不见琴酒,假装琴酒不存在,不然要怎么办呢?他根本无法面对琴酒,易感期发生的事历历在目,是他主动的、恬不知耻的向强迫他的人求欢,过程中无数次高朝迭起,欢愉和痛苦相互交织,一次次被送上顶峰……
他的身体背叛了他,彻底臣服于琴酒,在易感期里被开发了个透彻,眼角眉梢都荡漾着悠悠春色,有什么东西已经潜移默化的发生了改变。
他还是一个Alpha吗?还能回到原来的生活中吗?
南枫不知道,混乱的思绪如同杂草一般盘踞在他的内心,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琴酒,之前自己可以谴责他,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控诉他强取豪夺的黑社会行为。可现在,强奸变成了合奸,他还有什么理由光明正大地反抗呢?
南枫身后,琴酒一步一步地向他的方向缓缓靠近,刻意加重的脚步声让南枫的心跳加速,一声接着一声好像直接在他心脏上敲起了鼓点。
琴酒张开双手,隔着沙发从后面抱住了南枫,他灼热的呼吸悉数喷洒在南枫后颈,舌尖如羽毛一般轻轻拂过唇下的腺体,带着点调戏的意味。温热濡湿的触感让南枫的身体下意识地开始哆嗦,忍不住挣扎抗拒起来。
直到琴酒尖锐的牙齿刺破腺体,南枫顿时感觉到了那令人熟悉的眩晕感,以及那从身体深处泛起的酥麻战栗,他一下子就泄了力道,双手无措得搭在琴酒环着他的臂膀上,连指尖都好像因为那酥麻的电流感而颤动。
属于Alpha的信息素喷涌而出,被这股气息完全包裹的南枫好像置身于被白雪所覆盖的森林里,这味道像是被折断了的松针,但细细闻去又带着点阳光的味道,就好像冬日的雪在消融……
南枫的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面前电视里野狼嘶哑着猎物的一幕,恍惚间,好像自己变成了那无助可怜的猎物,被桎梏住身体,挣脱不了,逃跑不掉,最后被狼吞吃入腹。
原本斑驳杂乱的后颈添上了新的痕迹,出乎意料的是,这次的标记干脆利落,甚至是浅尝辄止。
南枫感到奇怪,毕竟琴酒哪次不是跟疯狗一样死死叼住那块肉不松开,咬得又深又狠,而且绝不会只咬那么一次。
可这回琴酒好像真的转性了,只那么轻飘飘地标记了一次,让南枫身上本就未消散的气息变得更加浓郁,就满足地舔起了腺体周边的皮肤,埋在后颈享受着南枫完全属于他的满足感。
没有很久,约莫几分钟琴酒就松开了南枫,而南枫在被松开后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似的,呆呆傻傻地愣在原地。
琴酒被南枫这幅呆傻乖巧的样子逗乐了,轻笑出声,笑声低沉混杂愉悦。
南枫在听到琴酒的声音后这才如梦初醒般,“腾”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一手捂着脖子转过身戒备地看着琴酒,但耳朵却是悄悄地红了。
真可爱,看着南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