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再南枫逶迤的时间。
异物从身体最脆弱的地方钉入身,剧烈的被侵入的感觉袭上心头,南枫大张着嘴,脊背绷的笔直,一时间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穴道被撑的发白,性器在肠液的润滑下硬挤开内部的肠肉,顶上敏感的穴心,猛烈地抽插起来,密密麻麻的疼痛从体内传来,甬道瞬间被填满,火燎针扎般的疼痛顺着尾椎骨直通大脑。
“啊啊…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南枫隐约感觉听到了一声轻笑,随后便感觉到了更用力更高频的顶撞,囊袋不断拍打上臀肉,狂野的肉体拍打声夹杂着抽插搅起的水声不断响起。
琴酒压着南枫的腿,被淫液裹满的柱身对着被插的殷红的穴口连连捅入,最后一鼓作气,“扑哧”一声,性器闯进了昨天才被打开还未来得及完全闭合的生殖腔。湿滑的软肉好像无数张小嘴吸吮含弄着埋在后穴里的那根性器,可那根凶器却不领情,抽出一截,又凶猛的顶入,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更快,抽插,不停地抽插,南枫觉得自己就像是海上的波浪,不断地起起伏伏,疲惫的身体无力抵抗身上人的撞击,随着琴酒的动作重复着打开又收紧。
“我要…呜…杀了…你…啊…杀…呜…啊…”
南枫嘴一直没有闲下来过,骂人的话来来回回车轱辘一般轮回,嗓子哑到不行,发出来的声音也支离破碎。
到最后一声干脆直接失了声,穴道一阵阵紧缩,连带着两条腿也猛地绷紧,接着两脚后蹬,上半身向上挺去形成了一个弧度优美的反拱,一股清透的液体喷了出来,溅到床上,像个小型喷泉似的。
南枫急切地喘息了几下后猛地摔在了床上,连带着高潮带出的淫液顺着腿心流了出来,濡湿了床单,连空气中都是那股好闻的玫瑰香。
看着面前少年恍惚的神情,琴酒眼中的墨色已然消退,他缓缓凑近,轻轻地吻了一下南枫眼尾那因为哭太多而染上的一抹嫣红,温柔的举动仿佛在安抚着他受伤的心灵。
“你…消气了吗?”
“什么时候…能放我走?”
“为什么…是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南枫已经缓了过来,眼眶顿时变回湿漉漉的状态,好像一只迷失的小鹿,定定地望着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南枫可以肯定自己从没有招惹过琴酒,他这种人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自己,就是是喜欢Alpha,以琴酒的条件也绝对会有人愿意,为什么要选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还能离开吗?
为什么?
琴酒笑了笑,解开皮带把少年抱在怀中,不知道从哪套出一枚戒指想要给南枫带上。
南枫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攥紧了五指,倔强不给琴酒把戒指套在他手指上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