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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3/3)

十七岁,正是每个男人睡梦中战斗中走路间包括莫名其妙时都会勃起的毛头小子样式,他可不记得他年轻时候是有风吹草动都会硬起来的种类。

“什么叫饿死鬼!”娅儿抬起手方便他动作,“老娘美若天仙…”

她又被咬住了舌头,男人的温度在冬天更高一些,已经与她相近,那灵活的肉块一一舔过她的齿面,搜刮一空她嘴里的津液,把她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嚼碎成常人听不懂的东西。

娅儿闭紧了眼,身体不自觉地后退,手不知是拉近还是推远,抓着月泉淮的肩不肯放松。男人揽过她的腰,抬高她的腿,整个人压了上去。

娅儿的亵裤已经湿了,黏液沾在穴口,被月泉淮按进去揉摸。娅儿的腿抽搐了一下,她刚过发情期,身体早已餍足,被插进小半个指节的阴户还有点肿,努力推拒着入侵。

月泉淮吻到她的下巴,一把攥下她的裤子,手掌又迫不及待地贴上丰实的臀。她的臀比胸乳恢复得快一些,白嫩软厚的一团也能被捏成各个样子。

娅儿的脸有点红,她和月泉淮在一起这么多年,很少见到他这个样子。不如说每次他猴急,都是因为喝了发情期的猫血而变成一只急躁的公猫,而那时的娅儿也陷入了双目通红的困境。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看月泉淮这般色令智昏。

“你急什么嘛…”她皮糙肉厚,根本不怕月泉淮三指并进着插进她的穴里,但是说还是要这样说的。她欣喜地抱住月泉淮的头,男人正埋首在她微微向两边分开的乳肉中间,舌头沿着胸骨舔上来,好像特别享受那块硬邦邦的骨头似的。

娅儿的胸不大不小,刚好是冬天微微凸起,夏天遮挡不住的那种,她的脚趾踩在冬天专用的毛席上,浑身都冒了点汗,浸得亵衣都潮乎乎的。

月泉淮托了托她的腰臀,又把她胸前的两点玩到消下去又硬起来,这才脱下裤子挺着胯插进去。

他插进去的时候面目狰狞,脑海中隐有一天前的淫靡画面出现,记忆交错,搅得他头疼腰也疼。阴蒂被捏住捻动,娅儿象征性挣了挣,穴里泌出一股水,月泉淮抽插的时候便全是咕叽咕叽的声音,因为刚开始做,操进去时带着空气,再拔出来时还带着放屁似的噗噗声。

娅儿很少注意这些,但她这几天的身体已经吃得不能再饱,月泉淮在她非发情期时也不会做得这么粗暴。她被摸得嘴里直“呜呜”叫,头发垂下去落到席上,铺成黑白相间的色块。

矮桌其实很小,她的头落在外面,腰下面也是悬空的。月泉淮把她的臀抬起来,按在自己的阴茎上插,顶得她整个人都一耸一耸的,两团乳肉也跟着晃。

月泉淮插得很快,他有种发情了的急迫感。普通人家或许还需要注意点,因为家中妻妾怀孩子总是需要一年半载的,但是娅儿生小猫只需要三个月,腹中凸起也特别微小,好像并没有怀一样。她不需要坐月子,不管几次都是生龙活虎的样子,永远充满活力,永远…乐观邪恶。

他上头得厉害,使劲扒开娅儿的腿往里撞,囊袋打在她的腿心,嘴里喘着粗气,都有点不像他自己了。

娅儿已经去了一次,一大包水混着龟头里流出来的前液溢出来,又被打成泡沫滴下来。明明昨天已经被干成很脏的样子了,现下娅儿居然有点接受不了了。月泉淮一直是个喜洁的性子,他今天真的很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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