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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哒—
身后是房门急促的关闭声响,后脑勺还没磕在门板上,就有一只大掌挡在脑后。
温郁仰起脸,手指抓着男人的西装外套,脚尖踮起,主动送上一吻。
双唇深入交缠了会儿,又默契分开。
温郁小脸红扑扑的,嘴中有散不掉的酒味,都是因为方才的贪杯。
她正处于微醺状态,人不若平时清醒,看起来难免有些呆。
江潭看得心头痒痒,伸手抚上女人的颊肉,轻轻揉着,听着面前人不住发出的哼唧声,温声询问:“今晚还做吗?”
他是恨不得把老婆拆吃入腹,但见对方一副不清醒的样儿,又犹豫起来。
温郁没想那么多,酒醉之后,她的思路比较横冲直撞,想起眼前是自己的合法老公,想也不想,直接说道:“当然要。”
她睁圆双眼,大言不惭道:“我要吃掉你!”
说着话,小手就拉起男人的衣物,动手扒拉开来。
讲真,结婚以来,江潭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好事,他也不玩半推半就那一套。
温郁扯过一截,他就顺势将布料向后一脱,半买半相送,很干脆地把自己给卖了。
是以,当江潭全身脱到只剩内裤和袜子时,温郁还穿得整整齐齐的,并打掉男人蠢蠢欲动的手。
温郁插着腰,义正严辞地说:“今天我不脱!”
白嫩的小手搓啊搓,用严肃至极的语气说着不正经的话。
“我是采花贼,你是被采的花,反抗无用,你已经被我脱得金光,逃不出去的。”
江潭眉眼含笑,问:“如果我硬要逃,妳怎么办?”
温郁鼻间喷出好闻的酒气,瞪着眼,“那我就打给警察叔叔,说有变态在遛鸟。”
江潭一阵爆笑,弯下腰,连内裤一块脱了。
“行,老婆都发话了,我怎么样也得乖乖听老婆的话。”
温郁捏了把男人的脸,“乖,姐姐疼你。”
这不伦不类的称呼把江潭给整笑了,正想顺势调戏几句,话未出口,就被女人接下来的举动给惊住了。
只见温郁弯下膝盖,半跪在他身前,脸直直对着勃起的性器,眼睛一眨一眨的。
她指头拨弄起龟头,把性器推得一晃一晃的,嘀咕:“怎么还是这么粉?”
将要出口的低笑成了一连串的喘息声,江潭选择性忽略评价自己性器的话,视线落在女孩的发顶,哑着声问道:“妳要干嘛?”
温郁抬起脑袋,满脸的理所当然,“自家老公的性器,我还尝不得了?”
江潭闷闷唔了声,好容易才憋出仨字:“随便吃。”
温郁满意颔首,脸又转了回去。
她先是伸出手,抚摸宠物似地,一下下顺着性器,随着指腹一次次滑过,肉棒也是越胀越大,
温郁从没如此近距离观察过江潭的性器,一时有些忘乎所以。
直至男人难耐的闷哼传入耳中,才如梦初醒般,想起正事来。
她微微张开嘴,小嘴一开始挺含蓄的,只先含入龟头,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上来,舌头轻轻一舔,再一吸,江潭就被刺激得有些上头,两颊爬满红晕。
温郁像是开启什么鬼畜的开关,见江潭这副任人揉捏的小白花样儿,她又是深深吸了口气,舌头来回扫着,将性器继续往里送一截,循序渐进地吃起肉棒来。
可性器的尺寸出乎意料的大,她费了老鼻子劲,龟头都卡在嗓子眼了,才吃下去半根。
温郁拧起眉心,脸蛋鼓鼓的,嘴里唔唔叫唤。
江潭把五指插入身下人的黑发中,指尖轻轻摩挲起头皮来,脑后挽的发髻被他不时的抚动给打散,松垮地缀着,要掉不掉的。
可两人早已无心他顾。
温郁拿出严谨工作的劲,仔细吃起鸡巴来,舌头舔在柱身上,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