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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被吓唬到的温寻根本没法睡觉,她得保持警惕时刻提防着,不给那个老坏男人再次捉弄她的机会。
于是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温寻在早晨六点四十五分、双眼再也无法坚强之际看到了预订的酒店招牌。原本把吃早饭当做头等大事的她看了一眼镜子中自己的黑眼圈,已经丝毫感受不到什么叫做饥饿了。
“不行,我要赶紧睡觉,不然还没干大事就先猝死了!”
她蓄势待发着边解安全带边碎碎念,一旁正专注倒车的温淮川也没忘记回复她。
“你好好睡觉,开会之前我会打电话叫你起床的,那个时候我应该到家了。”
听上去是在说体贴的话,但那语气分明就是充满了怨念!
怎么的?这人真以为她会狠心到不让他休息啊?还在这生气闷气来了?她被捉弄还没赌气呢!
温寻火急火燎地穿上羽绒服,也不管这车停没停稳,手直接搭在司机的胳膊上拽他的袖子,“给你一个和我睡觉的机会,赶紧下车!”
“本来还想回去工作的,算了。”
这司机装得要死,温寻无语。
直到撇下行李箱、脱掉厚重的羽绒服、夫妻双双倒在不太适应的酒店床上,温淮川那股赌气的小劲儿才渐渐消失,
不过,温寻也不是不能理解他,这确实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长期分离,接下来的一个月对他们双方来说注定会变得相当难熬。
可她是来工作的,她不能任性地缠着同样很忙碌的温淮川留下来陪她出差,更不可能在工作的时候满脑子都是想男人。
所以温寻只能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分离焦虑藏在心底,尽可能地去珍惜分离之前的最后一次亲昵。
“温寻,睡着了吗?”
耳畔传来一声轻柔的询问,温寻将脸埋在温淮川怀里,快速摇摇头。
“再酝酿一会儿。”
“就知道。”
喊着快要猝死的人是她,把不安分的双脚从他小腿之间来回挪动的人也是她。温淮川猜测,她或许是在思考接下来的工作,才迟迟没能入睡。
他搂过温寻,在她头顶轻轻落在一枚吻,“工作加油,你会做得特别好的,好好休息吧,不要焦虑。”
“那是当然。”温寻哼唧两声,“但睡不着是因为你身上太香了,焦虑个毛。”
不知道温淮川是不是故意为之,温寻的脸紧贴他胸膛时可以从他身上嗅到比平时还要浓厚的织物香氛气息。
这或许是他耍的小心机也说不准,目的就是趁机在她身上标记满他的信息素,让她在出差的日子里也能假装他在身边。
那温寻绝对不能让工作人员把这床被子替换了,她还得指望满被窝的香味哄她入睡呢。
不过,真正应当好好入睡的此刻,她却在大量的香气之中失了眠。
她凑近温淮川嗅了嗅,安心,却也难过。
“你元旦的时候是不是不能和他们一起来扫墓了?温竺山说你要代表公司参加活动去。”
“嗯,特别不好。”
他在确认这个令人难过的消息时情绪也有些沮丧,温寻的指腹在他胸口毫无章法地划着,用那些不太规律的线条替她表达相同的沮丧。
温淮川当然能明白怀里的小不点在哼唧些什么,他挠挠温寻的后脑勺,再次对着她头顶亲了亲,“我每天早中晚都给你打视频电话。”
“不行。”温寻拒绝了,“我会没有心思工作的。”
那要怎么办?
温淮川不认为将不舍和想念抑制下去是明确的选择。
搭在温寻后脑勺的手掌沿着她的脖子滑到了下巴,温寻的脸被他抬了起来。
温淮川往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