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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拧开后是滴管样式,他转身上床,趁杨惜媚毫无所觉时掰开她的双腿,把滴管中的液体挤进了她的花穴中。
身下传来的冰凉湿润感让杨惜媚回了神,她垂眸往下就看见了郁持的动作,还有他手上的滴管。
她原本淡漠的神情多了几丝慌乱:“你在做什么?这是……”说着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去阻拦,然而郁持一只手就制住了她,脸上的笑意阴鸷又邪肆:“是能让你爽的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放在床头的玻璃药瓶里吸了一管,毫不吝惜地继续往那肉洞里灌。
杨惜媚听他这么说,心间一坠,已有了种极为糟糕的预感。她剧烈挣扎起来:“我不要!别给我用这个!不要!”
她又哭求他:“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配合,都听你的好不好?别给我用这种东西,求你了……”
郁持无视了她的抗拒和哀求,强按着她的身体狠下心又灌进去一管,一下竟去了大半瓶。
这是他之前找黄兆添弄来的禁药,据说只要一滴就能让女人彻底臣服欲罢不能,用多了还会上瘾。他留到现在一直没敢给她用,可现在他也顾不得了,他只想让她彻底沦陷——上瘾了也好,上瘾了就离不开他了。
他看着她崩溃哭泣的样子,心下蓦然一股诡异的满足感,放下滴管压回她身上一边蹭着一边等待药效发作,神情已没了之前的狠戾,反倒温柔缱绻起来:“哭什么?不是你之前总嫌我在床上弄得你难受吗?我用这个还不是为了让你舒服些,说不定你还会喜欢上,每天缠着我要呢。”
他已经沉浸到了那样的幻想中,满眼都是痴迷和兴奋,沉沉喘息着舔吻她的泪眼和唇角。而她被他禁锢着,身体渐渐就有了异样。
滴进肉穴中的冰凉液体很快变得温热,之后又产生了强烈的烧灼感,蔓延到了整个穴腔中,再然后一股股不容忽视的麻痒感开始刺激肉壁,随着收缩转而急剧。
她的呼吸开始不稳,身下传来的阵阵灼热和痒意让她有些难耐,眼神也迷离起来。
“嗯……”她不禁哼了一声,又紧紧咬唇。
郁持观察着她的反应:“有感觉了?”他又伸手摸了摸她下面,就染了一手的湿滑,笑容也有了几分得逞:“看来是真的有效。”
他恶劣地咬她的耳朵,又去吸吮她的胸乳,给予她更多的刺激。她在药物的影响下根本招架不住,身体一阵阵的急颤,呻吟也抑制不住地一声高过一声,可眼泪也越流越多。
“不要,不要这样……呜呜……”
相比于厌憎,此刻她更多的是恐惧,她害怕极了这种身体和意志都不受控制的状态。她能感觉到,身体里面已经被那股麻痒感绵绵密密地占据,让她难受又渴盼。
具体渴盼什么,她现在的大脑已混沌不堪根本思考不了了,只能任凭身下如失禁般涌出大股大股的潮水。
郁持也察觉到了,忙不迭低下身去看她的花穴,只见那处已是泥泞一片,不断涌出的汁液甚至浸湿了床单。他从未见过她流这么多的水,一时看痴了。
不能浪费,都是他的。他这样想着,可抬眼见她仍是一副强忍着不肯屈服的样子,又生了恶劣心思想磨一磨她。
他低头直直盯着她道:“很难受吧?想不想要?”
杨惜媚在床单上轻微蹭动着身体,咬牙忍受着不肯回应他,他便半威胁半诱哄道:“你说句软话,求我,我就让你舒服。”
她仍是不出声,他却盯着她身下汩汩的春水急红了眼,不住吞咽着口水,又催促道:“快点,快说一句‘求求老公疼我’,我就给你舔,快……”
他要她求他,他自己反倒像条急不可耐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就能大快朵颐的恶犬一样。
一时倒分不出两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