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斜街猪行李掌柜的第五个老婆，前四个都死了。知为什么吗？都是承受不了他的那个，没了的。听说李掌柜下面，奇的大。”

“嗯？”

“可以。”方初讪讪地接过来，又听到对方接着说：“你天生丽质，抹上它一定光彩照人。”

从这起，赵玉茹便常常与方初在巷相遇，在一聊天，分享女校中的趣闻，还教她如何化妆。

“你男人？”赵玉茹看向她，表情很自然。

门被方初从内侧拉开，赵玉茹前一亮。只见面前的姑娘伢着一绿的香云纱衣裙，过肩的长发被一同丝绳洒脱而有规矩地束于脑后。

方初连连。

“我不信，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他那么猛，你又这么耐看，说是别的关系我可不信。难不成他是你哥哥？”

“怎么不是？明人都能瞧来，你是他屋里的人。”在这地方，“屋里的人”是对老婆的一十分暧昧的称呼。

“这些……都是你布置的吗？”她问。

“啊……你说什么啊，他不是我……男人。”

“就是东西掉了，你还帮忙捡的那个。你知她哪里受伤了吗？”

“唉……她那下面是被男人成那样的！”

她于经商世家，见识过不少富贵园林，这个院虽小，但能看布置者的心，仿佛把内心所有的情都倾注于其中。

赵玉茹见她如此纯良的反应，故作惊奇：“你没和他过？就是那个下面啊。”

前的宅院对她充满了引力，因为她时常看到一个气势骇人的年轻男人从这里来，坐上乌黑闪亮的别克小轿车，军装括，条廓惹女人遐想。

方初在对方慑人的光下低解释：“他救过我，我们是结拜过的义兄妹。”

“啊……”方初愣了一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他不是我……”

“你说的……我真是听不懂。什么过？”方初眨着一双清澈的睛。

“什么下面？”

大白天的，听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在她耳边说着这么的话，方初好像被火烤了一样，面酣耳。

方初摇摇：“我只是平常料理一下这些草，都是那个……嗯，他的。”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对一个新结识的朋友称呼肖凉。

方初瞬间瞪大双，都打结了：“这、这么厉害吗？”

她很羡慕能躺在那样男人下的女人，当然，只是羡慕，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只会应了那一句话：“伴君如伴虎。”

赵玉茹瞄向她，一脸狐疑，好像要从她上盯一个来。

而与之相衬的是她背后那些草藤萝，木桌石景。赵玉茹边向里走，边用亮晶晶的神表达着对院落布置的赞叹。

转到了六月中，是武汉梅伏的天气。赵玉茹登门拜访，上衣下裳，穿得很是正式。

“……哪里？”

看她那憨样，顿觉可，带笑意，很真诚：“当然是要和你朋友喽！朋友可以送礼吧。”

赵玉茹瞥到方初通红的耳朵，狡黠一笑，贴过来小声和她说悄悄话，“你还记得那天一瘸一拐的女人吗？”

“你男人那里怎么样？是不是很大？”赵玉茹得寸尺。

“下面。”